蒋凌锋闻听蒋春的言语微微点头道“蒋春,你真不愧是我们蒋家的未来与希望,叔叔看好你。”
“多谢叔叔夸赞,侄儿不胜荣幸。”蒋春赶忙回道。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人,蒋春,叔叔希望你能像叔叔当年一样苦尽甘来。”蒋凌锋说道。
“叔叔放心,自是从进了‘蒋府’那日起,蒋春便没有什么大志理想,不过是希望能在叔叔手下混口饭吃,一家人过丰衣足食的日子罢了。”蒋春回道,
蒋凌锋前拍怕蒋春的肩膀道“好了,你去忙吧。过不几天就是科考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蒋春点头而去,蒋凌锋看着远去的蒋春满意的一笑道“有点我们蒋家的手腕。”
次日的朝堂之相府与太尉果然达成一致,非但是罢逐县令满门查抄,而且是对他玩忽职守、放逃‘江南十恶’的罪责加以惩处,而且师爷之死也是怪罪道县令身,判处他为了钱财焚杀师爷,故而判处死,于明日午门问斩。
果然散朝之后,相府将宣读县令问斩的圣旨交给了周知府,蒋凌锋得到消息之后,马不停蹄地的去见二人,得到二人的应允,他也成了二人钦定的问斩县令的‘官差’。得到二人的手谕,蒋凌锋便会同周知府一起前往县令之处。
一路之,蒋凌锋对周知府叹息而道“周大人,实不相瞒,我与县令大人交情匪浅,此番也是受其所托给县令大人求情,无奈太尉大人他、、、、、唉,一言难尽啊。”
周知府一脸惊讶的问道“此话怎讲?”
蒋凌锋看着周知府思忖片刻摇摇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又不是能改变乾坤之人,待得他日再与周大人细谈。”
“你不相谈,我又能怎么就事分析。”周知府回道。
“县令大人放走‘江南十恶’但是这一条就是满门抄斩的罪责了,难道周大人不知这‘江南十恶’的来历?他们可是前朝的反贼之后;这个罪责想必就是草民不说,周大人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吧。再说,县令大人又害死了当朝太尉大人的亲小舅子,这个罪责岂能是一般人所能承担的起的,莫说是县令大人,想必就是周大人也很难与太尉大人相斗吧”蒋凌锋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此言一出气的周知府是一脸涨红,怒指蒋凌锋一个劲的‘你’字,却是不知该如何指责,就此甩手而去。
蒋凌锋暗自一笑,一脸的满意之色,随行而。
那县令见恩师前来,赶忙的跪地行李,周知府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一脸焦急的怒斥道“你、、、、你说你惹谁不好,为何偏偏惹太尉大人”周知府愤怒指责,见蒋凌锋在一旁也只好将太尉加了‘大人’二字。
“恩师所言何意?学生不知啊”县令一头雾水的问道。
“你自己看。”周知府将圣旨扔给县令愤怒之中一脸惋惜的说道。
县令接过圣旨当下瘫在地昏厥过去,周知府赶忙让人救醒,继而一脸叹惜的说道“好在只是拿你问斩,否则落个满门抄斩的罪过那就更加的不值了。”
此时的县令看到一旁的蒋凌锋赶忙前道“蒋兄,你不是说给老弟求情吗?怎么会、、、、、会这样。”
蒋凌锋叹惜一声道“大人,草民乃是一介商人哪里能左右这官场抉择,再说小的为了大人已经是花光了家中的积蓄,这还不算,还让太尉大人猜忌,这不还亲自让我查抄大人的府邸,草民能逃过一劫已经是天眷恋了。还望大人体恤。”说罢拿出太尉写的手谕递给了县令。
此时的蒋凌锋那种假惺惺、老好人的姿态表现的是淋漓尽致,非但是糊弄了县令,就是一旁的周知府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对蒋凌锋也是深感钦佩,暗自对其略有好感。
两军对垒拼的是勇气与智慧,无论是兵法与招数都是见招拆招的明人所做所为,至于胜败那是天定数与能力所致,虽死而无遗憾,也算世间非枉然。然而暗地里使坏,两面三刀的挑唆,那就是防不胜防的歹毒招数。让人死的稀里糊涂不说那也是冤枉至极,虽是死罪但也非是那种正义的宣判,故而是遗憾终生,‘死不得志’死有‘可惜’。
县令接过手谕更加的惊愕万分,当下吓得是周身抽搐,竟是口吐白沫摇头晃脑,随即便是胡话连篇,口中所言也是听不清晰,周知府见状赶忙道“叫郎中,快叫郎中”
蒋凌锋微微叹息而道“大人,勿用叫郎中了,这样死岂不更好,免了世间的痛苦。”
周知府闻听想想确实如此,明日便要问斩了,治与不治有何区别,当下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下面士兵便赶忙退到一旁,蒋凌锋见状赶忙前去搀扶县令,在其耳边轻轻言语之后,便对身旁的兵士道“快来搀扶,只要不到问斩时日,他还是咱京城的县令。”
士兵们自是知晓周知府乃是县令的老师闻听此言哪里还敢怠慢赶忙前来搀扶,随后便听到县令喃喃自语道“太尉害我,、、、、、、、”声音是越来越大。
周知府赶忙问道“他所言何语”
身旁的一名士兵一脸难为的回道“回大人,小的不敢说。”
“快说”周知府厉声呵斥道。
那士兵方才一脸胆怯的回道“是,大人,县令大人所说乃是:太尉害我。”
“什么?果然是太尉。”周知府一脸愤怒的说道。
“此番太尉大人怂恿相府大人,草民也是在场,不过草民话语分量不足,难以让二位兄长听在耳中”蒋凌锋解释道。
周知府听闻一脸的匪夷所思问道“两位兄长?”
蒋凌锋便将自己与二人结义兄弟之事告诉了周知府,只是说三人乃是结义兄弟,至于其中的事自是片字不提。周知府听闻赶忙施礼道“不知是恩师兄弟,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确定了身份,有了气势,蒋凌锋赶忙是施礼相迎。
一番客套之后,蒋凌锋道“此事说来也是怪大哥太过执拗,将二哥埋在鼓里了。”
此言一出,周知府一脸匪夷所思的问道“蒋先生,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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