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俯身拉出一块被鲜血染红的布料,漠北一眼就看出这是Z国国旗星红旗。
鲜血再次沸腾,漠北站直了身体,一把拉开星红旗,郑重披在身。
国境线,二十多人站成一排,星红旗齐胸摆成一排,三秒钟抖动一下,整齐划一。
漠北扛起地那个沉沉睡去的家伙,“回家,”漠北学着刚才那人的语调,怒吼一声。
站直身子,迈开大步向国境线走去。
国境线二十人跟着吼叫,整齐划一。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放心走,这些是政府军他们不敢对你开枪,”背那人带着笑意沉声说道。
“你到底死没死……”
终于,漠北抵达国境线。
慢慢放下背的那人,漠北一个驴打滚隐藏自己的身形,除了这个漠北手底下还有两个细微的动作。
终于回国了,漠北就想这样好好的趴在地,可是他还没爬稳就觉察身边有动静,敢忙起身,三个黑秋秋的枪口就顶了来。
漠北敢忙举起双手,“我是Z国人,我是Z国人”。
“铐起来,”三人的耳麦里响起这三个字。
“头,怎么样了?”
“还活着,”三人中的一人慢慢将那人拖到安全地带,开始细致的给他检查伤口。
另外两人来将漠北拷了起来。
一阵检查之后,三人中一人看向漠北,“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敬重你,我是兽医正直,以后可以叫我阿直正”。
“真的吗?能不能绑松点,”漠北一点谄媚的看着正直。
“不能,”兽医正直眼睛一直在重伤那人身,随口说道。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一段话,“所有人注意,我们后退三公里,把这里交给边防警”。
“正圆,那这个家伙呢?”正直问道。
“带走,头醒了,应该想见他”。
他们口中的头正是重伤的那位。
……
一个简易的边防站,三间简易平房,平房前面的空地Z国国旗在一个无比挺拔的竹竿迎风飘扬。
“立刻搭建临时医疗所,要求无菌环境,”一个大眼睛,大脸盘的男人站在旗帜下喊道。
“兽医,你马带人搭建,把边境带回来的那小子交给我”。
正直点点头,从外面的草垛子里把漠北拽到大脸盘子男人的面前。
大脸盘子男人后退一步,立正姿势,“我叫正圆,敬礼”。
大脸盘子向漠北敬了一个军礼。
“兄弟,别敬了,你的官是不是比他们大,你行行好,你直接放了我,我不用你们报答救命之恩,咱就此别过,井水不犯河水,”漠北说道。
正圆看了看漠北,摇摇头,将漠北捆在旗杆捆的更紧了。
现在,漠北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是什么人了。
漠北蹲在旗杆下面,只见正直正圆带着手下的几个人从一片林子里拉出一个巨大的箱子。
“我去,这也可以,”一个长宽超过三米的箱子放在那里漠北进来超过五分钟愣是没发现。
“兄弟,这是我们的无菌手术室,”一个小兄弟看着漠北笑着说道。
另外一些人看着漠北也没有丝毫恶意。
旗杆下漠北一连生活了三天,晚有专人站岗,这三天,不管漠北怎么求他们“放了他”都没人管,但只要漠北要吃的喝的。
绝对是有求必应,而且只要是漠北想要,只要是他们有,都会给。
但这三天漠北一直在旗杆捆着。
三天过去,漠北虽吃喝不愁,但此刻也已经筋疲力尽,不成人样。
这天中午两点,一个小兄弟一边给漠北遮着太阳,一边给他灌着冰啤酒解暑,漠北两眼无光,只是机械的喝着啤酒。
“好了,带他进来吧,”三间平房最中间那间,一个四肢和脑袋都被纱布包住的人轻声说道。
漠北被两人拖进房间。
“怎么样?有没有领悟国旗下的意志?”见漠北进来,那人直接开口。
漠北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好了,看来他没有领悟,给他拉出去吧,”那人很随意的说道。
漠北一听这话急了,“哎,慢着慢着,你不就是那个差点变成俘虏的人吗?我认识”。
“拉出去,立刻、马”。
“慢着,我领悟了”。
“领悟了就说”。
“你恩将仇报”。
“嗯,对,拉出去”。
这回漠北再说慢着,那两人也丝毫不停歇,直愣愣的拉着漠北就往国旗下走。
“我叫漠北,秦西省夏安人,来M国掮玉,玉没弄到差点死这了,”漠北把他想了三天的话一股脑全说出来。
“好了,你可以睡三个小时,”说完那人准备离开,“对了,我叫长河”。
漠北这才发现包的像木乃伊的长河竟能很灵活的走来走去。
长河走后,漠北一屁股瘫在地,一分钟以内直接进入深度睡眠。
三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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