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不耐烦的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您没有特别意识到的事说不定其实具有重大意义。如果您能尽可能地详细描述那晚的情形,我会感激不尽,您不用考虑和案子有无关联。”
“我没什么好说的。”谢天摸着自己的脖子。
“那天晚,您一直待在屋里吗?”工藤优作不耐其烦的问道。
“这个嘛……我想应该是。”谢天故意含糊其辞,想试探工藤优作的反应。
“有没有谁去家里拜访过?或是打电话来?”
刑警的问题,令谢天微微歪起头。
“去谁家拜访?你是说去滕峰家吗?”
“不,不是的,我是说您家。”
“我家?”
“您会奇怪这和案子有何相干是理所当然的。重点不在于您做了什么,站在我们的立场,纯粹只是想尽量撇清,那晚滕峰太太身边发生了什么事。”
“那晚我谁也没见过。电话嘛……我想应该也没人打给我吧,我平常本来就很少接到电话。”
“这样吗?”
“就是这样。”
工藤优作接着说道:“据我了解,十一日午,您请了假。下午才到学校课,是什么事吗?”
“你说那天吗?没什么。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请假休息。”
“那您去医院看过病吗?”
“没有,没那么严重,所以我才能中午回到学校了。”
这时,工藤优作拿出了一张谢天班的出勤表。
“十一号的前一天,也就是十号,您午请了假。可是您次日也请假,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理由。正如你所说,我连续两个午请假,单纯是身体不太舒服,想多睡一下。”
“我懂了。”工藤优作用显然带有怀疑的眼光回看着他。
“有什么奇怪吗?”
“据我了解,谢天你的身体很棒,运动神经也很好,这个学年一直都有出勤。连续两个午请假,怎么想也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是人,也会不舒服的。”
谢天一脸的平静,任由工藤优作如何旁敲侧击,都不露一丝破绽。
谢天看到工藤优作沉默了,便说道:“学长,侦探的游戏到此为止了。你难道没有察觉到,询问我这么多的私人问题,是还没有礼貌的事情。”
“啊,抱歉……”
“课铃响了,我先回去了。”
谢天表面淡定,心中却是产生了警觉,很明显,工藤优作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只不过,谢天自觉做的天衣无缝,他又是如何找出了破绽呢?
从目前的工藤优作的态度,仅仅是试探,他根本没有任何关键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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