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吗?”目幕十三问。
“如果滕峰太太是凶手,你应该想像过她那天采取了什么行动。你一定认为她说去电影院是谎话吧?”
“我并未断定那是谎话。”
“不管这个了,我想听听你的推理。”
工藤优作认真的说道。
目幕十三摸了摸板寸头,舔舔嘴唇。
“谈不什么推理,不过我是这么想的。太太下班走出便当店时已过了六点,她从那里走到车站约需十分钟。搭乘地下铁抵达杯户站约二十分钟,如果从车站搭公车或计程车去案发现场的无津川附近,应该七点就能抵达现场。”
“遇害者在这段期间的行动呢?”
“遇害者也正前往命案现场,八成和太太事先约好了。只不过被害者是从杯户站骑脚踏车过去。尸体旁边扔了一辆脚踏车,面的指纹和遇害者的吻合。”
“指纹?烧毁才对啊。”工藤优作提出了疑问。
目幕十三答道:“所以这是在查明死者身份后才确认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从被害者凭居的出租旅馆房间采到的指纹完全吻合。慢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光凭这样就算能证明出租旅馆的房客用过脚踏车,也不见得就是死者本人吧?因为出租旅馆的房客或许才是凶手,是那家伙用的脚踏车,也不见得就是死者本人吧?因为出租旅馆的房客或许才是凶手,是那家伙用的脚踏车。问题是,我们也比对过房间掉落的毛发,和尸体完全吻合。顺便告诉你,连DNA鉴定也做了。”
目幕十三露出苦笑:“这年头,没人会以为警方会在确认身份时出错。撇开这个不说,使用脚踏车这点倒是耐人寻味,被害者是把脚踏车放在杯户车站吗?”
工藤优作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来,被害者为了前往命案现场,不坐公车或计程车,却特地从车站偷了一辆脚踏车?”
“是这样的。根据调查,死者目前失业,身没什么钱,大概连公车钱都舍不得花吧。”
“姑且假设太太和死者就是这样在现场碰面。你继续往下说。”
“虽然约好要碰面,但我想太太八成躲在某处。一看死者现身,就从背后悄悄走近。把绳子往死者脖子一套,用力勒紧。”
“停。”工藤优作张开了一双手,“我问你,死者身高多少?”
“一百七十公分出头。”目暮按奈着想咋舌的冲动回答,他知道工藤想说什么。
“我再问你,太太呢?”
“明知故问,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那就是差了十公分以喽,”工藤优作托着腮,咧嘴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要勒毙一个比自己高的人的确很困难。根据脖子的勒痕角度,也看得出死者是被人往拉扯勒死的。不过,死者也可能是坐着的,说不定他当时正跨坐在脚踏车。”
“原来如此,原来还可以这样强词夺理啊。”
“我说,工藤老弟,这怎么就是强词夺理了呢?”目幕十三耗尽脑细胞才想到的,工藤优作如此不给面子,他怒了!
“然后呢?剥下衣服,用带来的锤子砸烂脸,拿打火机烧毁指纹。再烧掉衣服,从现场逃走。是这样吗?这样要在九点抵达锦系町应该不是不可能吧。就时间来说的确是,不过这个推理太牵强了。专案小组的人,该不会统统都跟你想的一样吧。”
工藤优作有理有据的否定了目幕十三的推论。
目暮嘴一歪,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啤酒喝了起来。
“喂,你别光顾着自己喝?我的呢?”
“我记得,工藤老弟你还差三个月成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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