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过去,轻挑地揉了几把。
嗯!
还真别说!
手感优秀!
当替傻柱圆梦了。
随后,何雨柱态度冷漠示意她穿衣服走人。
“这是?”
秦淮茹面若红潮,有些不知所措。
来不来?
不来那么使劲儿捏几下干什么?
“出去吧!”
何雨柱表情不耐。
“傻柱......”
“出去!”
何雨柱冷淡道:“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这种寡妇,可不能沾!
一沾就砸手里!
这句话杀伤力十足!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哭着走了。
这一夜,秦淮茹一家无人入眠。
棒梗一直在哭。
好他妈害怕啊!
满脑子都是被人爆踹!
满脑子都是被人揪着衣领子狂扇耳光。
不知不觉,褥子湿乎乎的......
凌晨四点多。
秦淮茹爬起来,把家里剩的东西收集起来,流着泪做了三个菜。
想到儿子马要进监狱蹲段时间,她浑身如坠冰窟。
贾张氏枯坐在桌边,万念俱灰。
棒梗耷拉着双手走过来,冷淡道:“妈!没办法了是吗?”
秦淮茹摇摇头。
“好!”
棒梗快步跑到灶台旁,拎起菜刀,凶狠道:“我去宰了他!”
“棒梗!”
“棒梗!”
秦淮茹和贾张氏赶紧夺下菜刀。
棒梗凄厉地尖叫:“反正我要蹲监狱了,我也不给他好!我要拉他一起死!都别拦着我!”
“啪!”
秦淮茹狠狠打了棒梗一个耳光!
十四年来第一次!
棒梗被打愣了。
秦淮茹哭着道:“你这次犯的事儿不大,进去待几天就出来了,你要是把他弄死,你就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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