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以往只能感悟得到,不使用就无法显现的元素力量化作五彩缤纷的颜料,沸沸扬扬的洒满凯文眼中世界。
在这个五彩缤纷世界的尽头,有三大一小的惹眼能量团聚集在一处,一个给人的感觉凛冽刺骨,一个狂躁撕扯,一个无法捕捉,一个忽冷忽热。
“这几团能量,应该分别是狼王、特瓦林,温迪与女士,原来如此…这种能量级别的贮备,女士将来能把温迪的神之心抢走,恐怕只是一场戏。”
看到这些能量多寡的瞬间,便知多看会被对方注意的凯文收回目光,将手中承载着时间的大剑再度插回钟剑笨重的外壳之中。
想来刚才他所见的幻象,就是得到圣遗物认可后的反馈了。
这可不是游戏中的圣遗物,在提瓦特大陆之,每个圣遗物都弥足珍贵,稀少到就是放到博物馆中供人浏览也不为过。
而且使用条件苛刻,光是获得这种圣遗物还不够,你还要得到这件物品的认可才能如臂驱使。
简单点来说,就是与使用者留在面的意念相合,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其功效。
而这场幻象凯文也不陌生,毕竟克留兹伍德不仅是放逐者,还是一位流浪乐团的战士,这个乐团向旧贵族的统治发动了起义被无情镇压。
现在看来,这与书说的有所出入…流浪乐团,应该是被某些人出卖,或者是起义之前就行踪暴露继而遭到大军埋伏,否则刚才所见的迷雾中不会有那么多士兵。
那为什么自己会被认可呢?
由于有获得神之眼的经验在,凯文摸摸被咬破的嘴唇…想来是他极为不甘,羞愤的想法经由血液传递到了剑吧。
毕竟克留兹伍德在起义失败后只是被俘,而且寿终正寝。
对他来说,余生都活在他人的嘲笑、批判、禁锢之中,这又该是怎样的不甘、屈辱?
以前凯文不明白克留兹伍德为何活了下来,现在明白了…他使用了时间的力量,为被埋伏的流浪乐团打开通路,自己也因此变得垂垂老矣。
或许这期间劳伦斯家的人,还试图向克留兹伍德获取“时间”的秘密,又或是忌惮这位魔神的力量,才保留了他的性命。
那我被逐出家族,在获得神之眼后又意外得到钟剑,这真的是巧合吗?
不管如何,答案或许都在藏在钟剑内的武器
那就叫它「白驹」吧——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白驹之所蕴含的时间力量,大概率和那位神秘的时间魔神有关…这个瞬间,凯文又想起派蒙。
以前在调整时间钟表时,凯文总会幻象一下派蒙就是这位魔神,还有记忆中那个和时间魔神有关的岛屿。
就在摘星崖东边的无人岛,有一个被水淹没的残破神殿,那里有一座类似日晷模样的时钟…那里,会不会有白驹的线索,或者说唤醒什么呢?
“风带来了种子,时间使之发芽…不急。”
觉得自己遭到命运驱使的凯文摇摇头,将马去那里探索的强烈欲望压了下来,再次将目光投向远方。
只见奔狼领的外围风起云涌,冰霜漫天,威压的龙吼,惊天的狼嚎交织不断,两个本该守护蒙德的庞然大物,在这一刻打得不可开交。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研究白驹具体能力的凯文想了一下,还是直奔晨曦酒庄而去。
钟剑他本来是打算使用一下就还回去的,但现在得到它的认可,那就得努力将它留在手中了。
可这是迪卢克的财产,这是他的朋友,他不能一走了之,必须告知对方一声,并在将来做出相应补偿再赶往璃月!
………
风场:无需到高处滑翔,就能用风之翼原地起飞的风元素聚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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