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咳了一下,酒劲有些头,脑子一时有些迷糊。
他在想这风月之地,到底要搬出哪位诗人的大作来。
他站身来,踱步走向门边。
此时已近傍晚,残阳落幕,余辉洒洒。
一阵春风拂过,人瞬间清醒了几分。
此刻有些头痛,他摇着脑袋,不是想诗的原因,而是酒劲头。
片刻后,他伸了个懒腰,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找准了落笔点,洋洋洒洒地落笔。
这一次他没有写的那么快,偶尔抬笔后,眉头微皱,随后又点点头,继续落笔。
看着他手中毛笔,逐渐靠下,几人知道他已经转行了。
不过他转了好几次,似乎这一次的诗词有些长。
不过另一张桌的几人倒也是不急,一边闲聊,一边喝酒,偶尔关注一下项云那边。
所谓慢工出细活,等他便是。
又过了许久,项云终于自起身子,将笔搁在一旁,转动了一下手腕。
单手拿起纸张,朝几人走来。
途中脚下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还是稳住了。
这一下让他清醒不少。
他将纸张递给施夫人,笑道:“献丑献丑,一时情难自控,写了三段,不知道写的好不好,要是写的不好,施夫人莫怪。”
“奴家哪敢。”
施夫人笑着接过纸张,目光随即落在面。
其余几人也是停下聊天,等待着施夫人反馈。
半晌后,施夫人呼吸急促,眼角竟默默垂泪。
鹿乃猿和傅子温见状,纷纷走到她身后围观了起来。
二老均有些好奇,究竟纸的是什么内容,能让阅历丰富的施夫人落泪?
既有《将进酒》这朱玉在前,又有一篇《锦瑟》殿后,还能有令人惊喜的诗句?
就连一旁的澹台锦瑟也看了师兄杨会一眼,两人心中也满是好奇。
他们毕竟只是学生,这种站在后面观看的行为,还是不太适合,于是忍住了好奇心,等着两位先生先看完。
鹿乃猿和傅子温微微弯腰,与施夫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眯着看着施夫人手中的纸张。
两人的脸色也是慢慢变化了起来。
随后对视一眼,看向项云。
鹿乃猿感慨道:“今日得见项云小友,实属荣幸,几首诗词令老朽大开眼界。”
傅子温笑道:“老夫也是,若不是受人之托,偶然得见项云小友,岂不是落成一桩遗憾。”
鹿乃猿看到自己的两个弟子坐立难安的样子,笑道:“想看便过来看,不用扭捏。”
澹台锦瑟与杨会立马走到施夫人身后观看起纸张内容。
诗一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诗二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诗三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
.......
鹿乃猿与傅子温两人看完后,一身酒劲浑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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