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
他怎么又敢?!
“你······”
阊炀君吃痛喊道。
但是才说出一个字,那人就加重了腿的力道,压的他说不出其他话来。
阊炀君被一阵恐怖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面红耳赤,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这一刻他害怕了,彻底地害怕了,害怕被那人压死。
心里是一种从小到大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恐惧。
一种关于死亡的恐惧。
他想求饶,但被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声痛苦的呻吟。
一张脸朝阊炀君靠了过来。
是一张和煦的笑脸。
他眯着眼睛,嘴角咧的很大,笑的很真挚。
那张脸嘴巴微动,说着一堆阊炀君听不懂的话。
“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利润率,投资了什么,就想获得翻倍。”
“都说商人唯利是图,是的呢,我也是。”
他到底再说什么啊?!!!
阊炀君这一刻眼泪都出来了,他只想求他饶了自己,因为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那人继续微笑说道:“不图利润做什么买卖?你说是不是?”
“你踹了我家小二一脚,我还了你一脚。”
“不赚不亏。”
“但我是商人啊···”
“是你眼中最低贱、最没资格、最应该被你欺辱的商人啊。”
“我很费解,你一个高高在的公子哥,为什么非要欺负我们这种低贱的商人呢?”
话音刚落,阊炀君感觉胸口的力道减弱了很多。
他觉得能顺畅呼吸,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啪!”
众人彻底安静了。
阊炀君楞在地,仿佛变成了雕塑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项云起身之后,和善地笑着,抱拳对周围众人致歉道:“抱歉、抱歉,事发突然,耽误各位的时间了。”
“大家该排队的排队,该吃饭的吃饭。”
在众人的错愕中,项云转身回到了酒楼。
曾超笑了笑,终于知道蒙将军为什么会和项云一见如故了。
这人,有意思。
白泷一直站在门口,此刻笑的有些癫狂。
正如她预期的那样,与自家的公子只能做朋友,千万不要试图成为敌人。
因为后果——很可怕。
等当事人之一走了之后,那群鹰犬才连忙扶起阊炀君。
匆忙的拨开人群后离开。
阊炀君左脸通红,脸颊那一道五指印格外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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