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招惹他,丢了轧钢厂的工作,他怕是连家都不敢回。”
傻柱一脸幸灾乐祸道:
“反正换了我,绝对没脸见长辈。”
“有家难回,兜里又没钱,我看他这个年怎么过。”
傻柱越说越高兴,两手揣在兜里。
他微低着头,走路两步一颤,三步一颠。
今天厂里发工资了,如他所料,没林青的份儿。
敢跟他和一大爷作对,姓林的有今天只能说活该。
见傻柱嘚瑟,秦淮茹眼里精光一闪,这可是个打秋风的好机会。
“哎,眼巴前儿的日子是好过了,可这年一完,我们家得喝西北风了。”
秦淮茹没接这茬,唉声叹气一脸苦相。
“至于嘛。”
“怎么不至于,别人发薪都吃顿好的犒劳自己,你看我,中午都没敢在食堂吃。”
“行了,行了,别跟我这儿哭穷了。”
”等晚,晚我一定给你弄点好吃食,堵住你那张爱抱怨的嘴。”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秦淮茹又得逞了。
她已经摸透傻柱的性格。、
对付这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只要表现的弱势一些,能够刺激他的保护欲和同情心。
接着再说几句软话,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刚说完,突然看到阎埠贵和许大茂,秦淮茹一愣,招呼道:
“咦,三大爷,许大茂,你们这是……”
那边许大茂、阎埠贵转过头去。
阎埠贵不乐意的提醒道:
“我现在是二大爷。”
秦淮茹刚要道歉,傻柱插话了:
“什么二大爷,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罢了。”
阎埠贵怒道:
“傻柱,你再说一遍?”
傻柱还要还嘴,秦淮茹一把拉住他,陪笑道:
“别听他胡说,你们这是……”
傻柱冷哼道:
“他们能干嘛?狼狈为奸,算计怎么对付一大爷呗。”
从那天几人合伙把易中海整下台以后,傻柱就记恨他们了。
许大茂一拍车把手,义愤填膺道:
“傻柱,你再说一次试试?”
他现在可是年轻干部,这傻柱还用以前的态度对付他。
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收拾他。
傻柱根本就看不许大茂,开呛道:
“我跟秦淮茹说话你管得着吗?”
阎埠贵一看俩人又掐起来了,赶紧在一边儿劝架:
“大茂啊,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傻柱呢,徒弟被开除了,这段时间工作不顺利,说话难免带点儿情绪。”
说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许大茂道:
“没想到小林真会写材料啊?这马华栽他手里不冤啊。”
许大茂看着傻柱冷笑说道:
“谁说不是呢,他要是不动刀,也不会有事儿。”
“可惜他是为了护着他师父,但他师父似乎没本事保住他。”
这话可把傻柱刺的不轻。
傻柱恨恨的说道:
“行,你们俩真行。”
“阎埠贵,等他没钱过年去你们家蹭饭时,我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秦淮茹在后面杵了他一下: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能少说两句啊?”
傻柱说道:
“还真不能,怎么着,他张狂可以,别人说几句风凉话就不成?凭什么呀?”
两帮人正掐着,外头走进来一个人。
他手里拎满了东西,左边是五斤猪肉,右边是一大盒子点心外加两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