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达爷不动声色的坐下,喝了几杯酒开始东扯西扯。
一会说何雨柱最近脾气收敛多了,不乱说话了也不乱动手了。
一会说老太太眼瞅着身体每况愈下,让何雨柱多去看看。
最后终于忍不住说起了秦淮茹的事。
“柱子,这棒梗住院这么久了,你也不说去医院看看,这也不合适。”
“呵,有什么不合适,我钱可一分没少他们的。”
“这不是钱的事,再怎么说也一个院里住着,你看秦淮茹手臂刚好,就回厂里班了,他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你这当了领导,以后多关照关照她,他们七车间的那个组长...”
何雨柱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一达爷到现在还试图把傻柱拉下水,搅和进秦淮茹家那锅烂粥里。
何雨柱喝了杯子里的酒,开始把菜全部倒进一个碗里。
“不喝了,这酒喝着没劲。”
“柱子啊...”一达爷还想说什么。
何雨柱把装满菜的碗往一达爷面前一推:“菜都给您,您老要还想喝,拿回去喝吧。”
这是要赶人走,一达爷叹了口气,怏怏的离开了。
秦淮茹见一达爷从何雨柱屋里出来,急忙迎去。
“一达爷,柱子怎么说。”
一达爷摇了摇头:“他不肯帮忙,把我赶出来了。”
“一达爷,柱子不肯帮我,我可怎么办啊,那个马组长成天色眯眯的盯着我,还总找茬,说我做的零件都不合格,这不是欺负人吗?”
秦淮茹说着说着又开始眼泪汪汪了。
“行了,你也别难过,我再想想办法。”
“嗯,谢谢一达爷,那柱子有没有说,去医院看棒梗的事?”
“唉,难啊,再说吧。”
一达爷摇着头走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盯着何雨柱屋子的方向,她不甘心啊,这几年来,她和何雨柱已经建立了一种超越邻里的关系,就差那一小步,她或许就能成为那个家里的女主人。
可现在,两家关系闹成这样,何雨柱连去医院看看棒梗都不愿意,她哪敢在想什么其他的...
冉秋叶现在已经被停了课,虽然这只是小学,并没有受太多影响,但冉秋叶的父母都曾在国外呆过,就这一点冉秋叶就成了学校里最抬不起头的人。
冉秋叶正在扫地,三达爷从她身边走过,压低声音说道:“冉老师,一会学校门口见,我有事情跟你说。”
冉秋叶还纳闷,前几天对她视而不见的阎老师怎么这会还主动找她了。
当冉秋叶得知阎老师想重新撮合她跟何雨柱时,吓得直摇头。
她就算现在落魄了,也不想跟一个打人成瘾的人在一起了。
阎埠贵有点后悔他那天描述的太生动,吓到了冉老师,于是急忙解释了一通,又说何雨柱最近变得很礼貌很有规矩,还越来越帅了,就像个二十岁出头的精神小伙子。
“而且,何雨柱现在都当领导了”
冉老师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是人民教师,我还能说假话吗?”阎老师信誓旦旦的回答。
“你就说你愿不愿意见吧,我给你们安排。”
冉老师犹豫了一会儿:“那在外面见吧,我不敢去他家里。”
冉秋叶想着,在外面见面的话,即使何雨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也能赶紧跑开,在家里,这大门一关,可就危险了。
“好,没问题,我听天光说最近什刹海那边很热闹,要不给你们约在那里。”
“滑冰么,可以啊,我会。”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今天回去告诉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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