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娄晓娥居然学着做起了早饭。
这可是大姑娘花轿,头一回!
虽然动作并不熟练,还在鼻子碰了面粉。
但许大茂还是好好夸奖了一番,毕竟,好媳妇儿都是夸出来的。
许大茂家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却是如丧考妣。
三个大爷的老婆都进了医院,大人孩子都去医院忙活了一宿!
据说在医院里,刘光福、闫解旷他们还把棒梗打了一顿,说是要替母报仇!
棒梗那边惨得不行,别人家好歹是一个人住院,棒梗他们家,两个大人全住院了!
挨了一顿胖揍,棒梗想找傻柱,结果发现傻柱失踪了,一整夜都没回来。
回到家的棒梗,坐在门槛哭,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哭。
然而院里其他人,都把大门紧闭,把耳朵堵起来!
经过棺材本事件,谁都看出来了,秦寡妇这家人,没良心!
傻柱贴补她们家,最少一千块!结果落得个卖房的下场!
何雨水磕头的样子,众人可都没忘!
她们家的事,谁还敢插手?
棒梗就是哭死了,也让他死在自己家门槛!
许大茂这边,吃过早饭,推着自行车要去班。
娄晓娥送出家门,体贴地帮他整理衣领子。
“大茂,下班早点回来,别忘了大伯的生日宴。”
“放心吧!你自己在家小心,别搭理棒梗他们!那小子会偷,饿不死!”
“嗯!我记住了!”
·
许大茂来到厂里,发现工人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全都一脸揶揄的笑。
许大茂知道,这是李副厂长和傻柱的事,发酵了!
不一会儿,几个相熟的工友凑来,坏笑道:
“大茂!你听说了吗?粗大事了!”
“啥大事啊?”
“害!你还不知道呢?全轧钢厂都传开了!李副厂长,被傻柱那个了!”
“那个?哪个啊?”
“那个!就是小刀拉P股,开开眼儿!”
“听说李副厂长被发现的时候,下半身光着呢!一帮大妈围着看,都说,白!真白!”
“诶大茂,我给你学学啊!烧结车间的刘大妈是这么说的,哎呀!别看李副厂长平时斯斯文文的,那玩意儿可凶着呢!”
“哈哈哈......”
“凶也没用啊!听说昨晚,傻柱愣是把李副厂长给办了!地一滩不明液体!臭不可闻!”
“诶?大茂!听说前几天,傻柱偷了秦淮茹的內库,藏在自己被窝里头,有这事没有?”
“是啊大茂,你给我们说说!要真有这事,傻柱就真是个变太了!男女通吃啊!”
“哈哈哈......”
工友们乐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