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说着,手的力道却是一点都没有放松。
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苍月喊疼,他也能顺势松手,让苍月抽出手掌。
但苍月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怎,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仿佛被夹住的不是他的手掌一般。
“哥哥,是父亲回来了吗?”
一名与时透有一郎面貌有着九分相似的男孩揉着惺忪的眼睛走来,一开口就让时透有一郎的面色大变。
“无一郎,不要过来,回去!”
时透有一郎头也不回的喊道,无比紧张的看向苍月。
被苍月知道大人不在家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透有一郎心脏在剧烈跳动。
苍月的身影在此时的时透有一郎眼中好似加了一层恐怖滤镜一般变的让人心悸。
“唉?”
时透无一郎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清醒了过来,“哥哥?”
“回去。”
时透有一郎大声道。
“是坏人?”
时透无一郎注意到苍月的存在,但他也不害怕,冲来帮时透有一郎顶住了半边门板:“哥哥,我来帮你!”
“......”
苍月也终于明白,时透有一郎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恶劣了。
父亲不在家,家里只有妇幼。
这能不敏感紧张吗?
“这样吧,我帮你们把父亲带回来,这样就能证明我不是坏人了吧。”
苍月也不想给两兄弟过多的刺激,也有些担心时透兄弟父亲的处境,旋即说道。
“真的?”
时透无一郎惊喜地抬起头来。
时透有一郎没弟弟这么单纯,但见风雨愈演愈烈,也不禁有些担心父亲的处境。
怎么办,要相信他吗?
就在时透有一郎有些犹豫不决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父亲采药的地方,是悬崖!
“你要是能把父亲带回来,我就相信你不是坏人!”
......
狂风呼啸的山崖之,一个背着竹篓的男人迎着风雨艰难的走向崖边一株随风起舞的药草。
他没有发现,一道身影穿过雨幕,出现在他的背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我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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