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阿克陶觉得那个皇子每一次说的话都能戳到中他的肺管子。
要是再多听对方说几句,他都觉得自己能被气吐血。
他娘的。
要不是看着单于为了这次求和,搬空了大半个国库,他说不定还真就信了那孩子的鬼话!
什么叫就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东西?
你大秦就是再地大物博也不用这么羞辱人吧?
连好的金银珠宝以及数千匹千里良驹都看不,那你还能看什么?
难不成真要像他说的那样,将整个匈奴的千里良驹尽数献,然后在分几片草原给大秦?
这怎么可能?
草原又不是他们匈奴一家独大?
周围还有月氏、东胡等族虎视眈眈呢。
把草原给了大秦,他们匈奴的子民去哪儿生活?
“这……”
就在阿克顿急得如同热锅的蚂蚁之际,赢楚再度站了起来:“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反驳本皇子?”
“告诉你们,大秦可不是谁想臣服就能臣服的,我现在就是在给你们机会知不知道?竟然还不知道珍惜?”
“不不不,您误会了!”
这么顶大帽子,阿克顿可戴不起。
他连忙用蹩脚的汉语陪着笑道:“这位皇子说笑了,只是我们匈奴地方小且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宝贝,远没有大秦地大物博、繁荣昌盛,确实是——”
“父皇,匈奴觊觎我们大秦的土地!”
赢楚突然转变画风。
由刚才的不可一世,瞬间变得委屈巴巴:“他们说匈奴地方小,可据我所知草原连绵数万里,一眼都望不到边际!”
“儿臣不过是想向他们要几块儿草地好有机会观赏一下塞北风光罢了,可他们却推三阻四,还拿地方小作为借口,一点都不诚心!”
“不但如此,这家伙还说我秦国地大物博,繁荣昌盛,他们要是没有觊觎之心,又怎会将我大秦的情况了解的这般透彻?”
一通歪理讲下来,朝臣们皆抽了抽嘴角。
为什么他们从阿克顿的话语中听出来的意思与小皇子的截然相反?
匈奴使者那话难道不是在赞美我大秦吗?
比起朝臣来说,匈奴使者一行人听完翻译更是在瞬间变得小脸煞白。
这孩子,怎么说着说着还突然开始变脸了呢?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孩子是怎么把一句赞美之词曲解成另外一个意思的?
这话说的当真是诛心呐!
始皇万一把这话当真了,那他们几个匈奴使者此次的目的可就瞎了。
“陛下,我们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欲哭无泪的阿克顿急忙想向始皇解释。
可对方并没有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
不怒自威的始皇直接将赢楚手里的礼单抽走。
“你们不远千里前来求和,还是带足了诚意的好!匈奴要真想成为我大秦的附属国,就必须拿出楚儿想要的那份礼单!”
“如若不然,朕收尔等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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