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翻译翻译啊!说啥呢,叽里呱啦一大串儿,你们倒是翻译啊!”
翻译官:“……”
沉默。
许久,杨署长急得直拍桌子:“哑巴了嘛?说话啊,我让你们翻译一下。”
翻译官的队长呐呐道:“他说,什么增,什么减……打个比方,在某个孤立的体系之中……后边的,听不懂了。”
杨署长看着自己调过来的翻译官。
竟然也是完全的听不懂。
他面子过不去,这会儿直接也是急着了。
吼道:“你们不是学英语的么?你们不是翻译官么?”
那翻译官的队长都要哭了:
“我敢发誓,他说的这些,哪怕是土生土长的英格兰人,也都听不懂。”
“我都从来没见过这些单词。我只大概听得懂,他说什么增,什么减。然后都听不懂了。”
杨署长气的脑袋都要炸了:“尸位素餐!尸位素餐啊!”
“要你们何用?!”
“还翻译官?就这?!”
“人家楚子恒才高中生啊,你们还翻译官?听说你们都是重本毕业的?重本毕业的就这?翻译不出来一个高中生说的话?”
“楚子恒在台说了叽里呱啦的一两分钟了,你们翻译出来,就半句话?剩下的合着全听不懂?”
翻译官的队长捏了一般汗,低下头不敢说话。
这是他们的职业生涯中,最屈辱的时刻!
可是,却有苦说不出。
真特么翻译不出来啊。
而在描述完大概的熵的轮廓和概念之后。
楚子恒在台看向下方:
“诸位,听懂了么?”
此时。
电视机前,翻译官喜极而泣,听懂了听懂了,这一句听懂了,可算听懂了一句了。
连忙转回头去,用一种激昂无比的语气说道:
“他说:诸位,听懂了么?”
翻译官都要哭了,哥,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了。
杨署长翻了个白眼。
你们也就只能翻译这种话了……
好赖算是翻译了一句啊。
就在大家,都期待着下文的时候。
这时,台下站起来一个头发花白,显得无比苍老的科学家。
他拿起话筒大声说道:
“IchstimmeIhnennichtzu!(我不认可你的说法)”
杨署长激动的问道:“快,翻译,这个老人家说什么?他说什么?”
翻译官面面相觑一阵,呐呐的道:“他……这个,他没说英语。”
杨署长怒了:“他明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串,他怎么就没说英语了?”
翻译官都要哭了:“杨署长……他,他说的德语!”
“噗——”
杨署长满头黑线。
翻译官又连忙道:“不怕,现场肯定有翻译人员的。肯定会翻译成英语,当翻译成英语的时候我就能……”
然而,大家等了很久,现场没有任何的翻译官。
电视机里,也没有任何人站出来翻译。
而正此时,只听到楚子恒,用了更大的声音,
猛的对着那年迈的老头,喊了一嗓子道:“Dumussteserkennen!”
“WeilesdasGesetzdesUniversumsist,Esistgenauda,ObSieeinverstandensindodernic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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