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完,算是把这心机秦的打算给吃透了,人三大爷抠门扣得明明白白,她秦淮茹阴险得防不胜防啊!
“不必劳您费心了,我和冉老师早就在三大爷的牵线下见面了,相谈甚欢,懂吗?”
“你回去啊,好好问问你家棒梗吧!”
何雨柱撂下这一句冷冷的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见面了!
那棒梗怎么说冉老师浑然不知情?
秦淮茹呆立当场,一脸懵逼。
难道是棒梗那小兔崽子骗了我!?
秦淮茹愤恨地想着,恨不得用脚趾头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这下她在傻柱的心里的形象也就更加糟糕了。
什么都没捞到,还和李大妈打了一架,真是血亏!
棒梗这死孩子,等回去看我不抽死他丫的,害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一路秦淮茹都思绪纷纷。
秦淮茹一回到家,气冲冲地拽着棒梗的耳朵,就从床拎起来了。
“你倒是睡得舒坦,我交代你的事,你怎么办的?冉老师怎么回答的?”
秦淮茹很少对棒梗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小当和槐花两人看了一眼悄悄躲到了门外。
“冉老师就说何雨柱何许人也啊。”
棒梗脸色微变,耳朵被拽得生疼,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秦淮茹直接一屁股坐在炕,拿起旁边织毛衣的长针,指着棒梗:“你跟妈说实话,冉老师到底怎么说的。”
棒梗见妈妈拿起了织衣服的长针,顿时沉默不语,眼睛直看地板。
“说!”
秦淮茹一声怒吼,长针高高举起,就要抽下。
“我说,我说,冉老师今天没有我们班的课,我没见到她,我屁股疼根本坐不下那个凳子,早早就回来了!”
棒梗带着哭腔,颤颤微微地说。
他现在随便动一下,浑身都死疼,如果再被抽一顿,免不了再受苦,只好老老实实招了。
可秦淮茹没有留意到的是,棒梗眼底带着恨意看着她。
“看我不抽死你个小兔崽子,还学会说谎了,你个害人精!”
秦淮茹高高举起长针,连抽了棒梗几下,疼得他哇哇大哭。
“你有病吧,我的乖孙子身的伤还没好,你打他什么?”
“哎呦,我的乖孙子哦。”
贾张氏听到哭声正好进来,顿时眉头皱起,把棒梗护在怀里。
“你就尽护着他吧,他都学会撒谎了!”
秦淮茹气得发飙,眼眶通红。
她用力扔下长针,小跑着出了门,躲到墙后头哭了起来:“我一心为着这个家考虑,谁考虑过我啊!”
“淮茹,你一个人咋躲在这哭呢?这天冷的,还不被吹感冒咯。”
一大爷易中海扛着袋白面回到院里,就遇到了正在哭泣的秦淮茹,出声安慰道。
“一大爷,也就您心疼心疼我,我做什么都是错。”
“棒梗棒梗不听话,婆婆护着也不理解我,连柱子都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