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霸若是幽州牧,自己能飞起来。
“兄弟,”
“你别叫我大人了,听着生分,我比你虚长几岁,你我兄弟相称便可。”
公孙瓒下意识的挪了挪铜锤,想坐的与刘霸更近一些,很尴尬,铜锤纹丝不动。刘霸微察秋毫,搬着铜锤坐到公孙瓒正前。
一旁赵云跃跃欲试,他想试试,这玩意儿到底有多重。
公孙瓒问道:“兄弟,你若为涿郡太守,如何助我?”
刘霸指着身后张纯,反问公孙瓒:“这吊毛是谁?”
公孙瓒抬眼,道:“张纯啊!咋的了。”
话一出,公孙瓒若有所思。
张纯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耳聋。
刘霸笑道:“丘力居自称天子,在我汉土割据,张纯是他麾下弥天大将军,我活捉张纯,收编其两千精骑,又宰了中山无极甄氏的甄逸。”
“甄氏和丘力居,断然不会放过我。”
“奈何大哥你坐镇范阳,碍于伯圭兄威名,他们绝对不敢妄动。”
刘霸叹息道:“我若为涿郡太守,定向伯圭兄借人帮我练兵,厉兵秣马,备战丘力居。”
“等时机成熟后,再对外放出消息,说伯圭兄你离开幽州,去了辽西。”
“那个时候,丘力居定会引军攻涿郡,你我兄弟二人里应外合,一举干掉丘力居。”
“这,可是不世之功!”刘霸附耳低语道。
公孙瓒闻言,眼中折射出绮丽的光彩。
这时,
刘霸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有刘虞这样的庸人压着,就算朝廷邀请我入仕,我也不屑于顾。”
“商人虽贱,自在啊!”
是吧!
你公孙瓒那么牛逼一人都叫刘虞整的这么憋屈。
“当官是不可能当官的,我刘霸对仕途,一点兴趣都没有。”
“对了伯圭兄,你何时回辽西?”
“我准备搬家了,去范阳,涿郡待不下去了。涿郡太守胆小懦弱,搞不好丘力居一来,他连抵抗都不抵抗,直接打开城门引贼入城,那时小老弟我命不久矣啊!”
这句话,彻底掐断刘霸与现任涿郡太守合作的可能。
公孙瓒攥着拳头,咬着牙,一跺脚。
“兄弟,涿郡太守,你来做如何?”
公孙瓒是长史,幽州牧刘虞佐官。
要帮刘霸弄涿郡太守,很难。
再难,他也想尝试一下。
只要干掉丘力居,他就有可能脱离刘虞掌控,获得更大的权利,更多的兵马。
刘霸一愣,旋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一个小小的商人,哪有资格做太守,伯圭兄真能说笑。”
公孙瓒正色道:“我没开玩笑,事关江山社稷,我能拿这个开玩笑?”
“这……”
刘霸也正色,推辞道:“承蒙伯圭兄瞧得起我,只是……不怕伯圭兄笑话,在下自在惯了,实在不想为官。”
刘霸先是为公孙瓒勾勒出无限美好的蓝图,紧接着,又一脚把公孙瓒踹水里,要淹死他。
眼看着希望在即,只要攥着这最后的稻草,就能浮出水面。
诶,
人家刘霸不乐意做官。
一时间,公孙瓒这心跟猫爪子挠似的,那是相当难受啊!
无奈,公孙瓒只好打出感情牌,他万分诚恳道:“兄弟,求你了!”
刘霸忙道:“伯圭兄言重了,你我何来求之一说,我向来敬佩伯圭兄。只是,在下力不从心啊!我一个商人,要做涿郡太守……无异于痴人做梦,况且,也不符合规矩。”
公孙瓒:“这个我会想办法,实在不行,我会向面举荐你,你再花点钱买官便是。”
刘霸趁机诉苦,“我余钱不多,甄氏骗了我好几千万。”
公孙瓒咬牙,破口骂道:“天杀的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