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浪费时间,喝大了,也满嘴胡说,惹皇后生气划不来。”
鸾鸣抿嘴笑道:“先生想不想陪鸾鸣喝两杯?”
“不了,刚刚吃的太饱,喝不下了。”
“只是饮两杯而已,先生难道怕与我独处?”
李云舟一怔:“好,你挑地方。”
“那就拐子街的映月楼可好?”
“公主决定就好。”
映月楼。
鸾鸣公主与李云舟在二楼临窗处要了个位置。
简简单单几样小菜,一壶酒。
鸾鸣给李云舟倒酒,李云舟也就老大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喝了半晌,鸾鸣脸色微微泛红,拧着衣角问道:“先生觉得鸾鸣如何?”
李云舟抬头看了一眼:“公主生在帝王家,自然有种天生的雍容华贵,非草民可以评头论足。”
鸾鸣低着头,继续问道:“鸾鸣自那日在皇兄府见到先生,便觉得很特别,先生来自何处?”
“来历太过漫长,说起来费时间,不说也罢。”
“先生不愿与鸾鸣多说话?”
“倒也不是,李云舟生性懒散,不愿多费口舌而已。”
鸾鸣没有再问什么。
一顿酒,喝完以后,李云舟回到万安寺。
一路走回来,他心事重重,总是觉得脑袋顶有一团浓雾盘旋。
看不清,理不明。
洪吉与小郡主依旧挽弓的挽弓,练剑的练剑。
李云舟独自回到房间,开始逐步推演,究竟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应该跟皇后的中毒有关,但中毒的背后,他是真的再也摸不到一点头绪。
回想起皇后那张慈祥的脸,越发觉得深不可测!
第二日!
孙公公前来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万安寺借住游学,李云舟,文武兼修,医术通天,机巧绝伦,深得朕与皇后赏识器重。
今鸾鸣公主年已成人,适婚嫁之时,当择驸马与配。
值游学李云舟尚无佳偶,与鸾鸣公主堪称天造地设。
特昭李云舟为驸马。
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证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