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憋屈不已,偏偏老易还说:“你就待在医院里,侍候孩子几天。
等小当的病好了,孩子一准记你的好。”
其实,通过这几天接触,她早就看透了,小当是个凉薄的性子。
本来今天出院的小当,一听医生说她没事了,
竟然半夜揭被子,故意冻感冒。一大妈气的脑仁疼。
这会儿,唯一能看得眼的槐花摔倒了,自己要不要伸手?
这一伸手,肯定少不了生气。
一大妈看看收拾好的包袱,再看看窗外贾家门口的槐花,
正为难呢,就见匆匆赶来的傻柱,过来抱起了槐花。
他冲着屋里喊道:“张婶,你这可就不对了。”
傻柱就像是吃了枪药一样,说话特别冲:
“我在前院就听见孩子哭。你没看见槐花把脑袋都摔破了吗?
有你这样当奶奶的吗?她还是不是你的亲孙女?”
傻柱心里满满的都是怒火。
刚才在厂里,弄得他差点下不来台。
鬼能想到,许大茂那个小气鬼,
下乡放电影都不忘了跟人要一辫蒜,两串辣椒的主,
家里建房从厂里搞材料,竟然还在后勤处办理了手续?
购买旧建材的手续肯定是假的,绝对是谁用电话通知了基建科,
那边临时做出来的假手续。官官相护最可恶了。
被杨厂长训斥了一顿之后,他气得转身去找一大爷理论棒梗的事情,
谁知一大爷更不讲理。他都快要被气死了:“这个世就没好人。”
“我当奶奶的怎么样要你管?”贾张氏走出来看了一眼傻柱怀里的槐花。
不就是脑门红肿,眼角眉毛处流了点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正要怼傻柱两句,就听槐花说道:
“是奶奶打的,不是槐花摔的。傻爸,疼,呜呜。”
槐花想起了昨天傻柱给糖时说的话:
“你要是能跟小囡囡一样叫我一声‘傻爸’,傻爸就给你两颗糖。”那糖真甜啊。
槐花想着想着,就顺嘴喊出了‘傻爸’一词。
傻柱心疼地哄孩子,也没注意这一点。
他给槐花吹了吹:“不哭。我家槐花可坚强了。”
“槐花疼。”
“她叫你什么?”贾张氏不知听成了什么,顿时炸毛了:
“我就说你怎么总是盯着这个赔钱货。原来你是她的‘傻爸’?
我就说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怎么她一怀孕,你就好心地给我家送吃的。
原来你是槐花的傻爸啊?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我打死你这个混蛋。
你跟那个不要脸的,合伙害死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别说傻柱听了贾张氏的这番话晕菜了,就是对面屋里的一大妈,
以及被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引来的许多街坊邻里都惊了。
大家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卧槽,原来槐花是傻柱的亲闺女。怪不得呢。这就说的通了。”
“我就说世没有哪个傻子,会连续供养贾家好几年。原来根子都在这儿呢。”
“好像秦淮茹一怀孕,傻柱就开始跟贾家走得近。接着,贾东旭就死了。
秦淮茹生了槐花之后,就整天跟个小媳妇一样围着傻柱转悠,
给他收拾屋子,还给他洗裤衩。嘶,越想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