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盯着门闩心道:这门闩不保险,必须得换成门锁。
不行就连房门一起换了。
既然换房门,为什么不趁着还没冻,把家里改建一下?
这种没有卫生间的格局,他很不喜欢。
每次个厕所,都要去四合院外面,极为不方便。
跨院里就有水池和排水管,接进自己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卧室要这么大也没用,改出一个小书房。
去街道办补个手续,交点钱,早点把扩建手续办下来。
把旁边小厨房,扩建成一个大间,再分成两个小间。
现在的房子都深,十米长,三米三宽,很是空旷。一分正好。
一间改成厨房,还能给里面安装一台后世的土暖气锅炉。
屋里去掉铁炉子,有了暖气片,也能干净不少。
土锅炉不难做,就是费煤。
一天烧二三十斤,都是小意思。
放开了烧,百十来斤都挡不住。
不过,自己有空间,也有钱和煤票。
随便去哪个厂区,或者火车站转一圈,
都能搞些过了一遍火的钢碳,焦炭,或者等的无烟煤回来。
另外一个小间,开个连通卧室的小门。
就建成卫生间带洗浴间。
夏天,给房顶架一个刷了黑漆的汽油桶,
安装一台小水泵,就能洗个淋雨。
跨院里的线路也请人改造一下,换成线号粗点的电线。
西单后街的新家,临时组建的施工队有的是人。
调几个工匠师傅过来,简单改建装修一下,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他越想越觉着有道理。
来到贫困的六十年代,别的做不了,
提高有限的物质生活,才是自己应该奋斗的目标。
许大茂刚躺下,娄小娥就醒了。
听完丈夫的建议,她深以为然。
“早该这么搞了。大门外的厕所,把人能臭死。
去年下大雨,茅坑的粪水都溢出来了,把我给恶心的,没法说。”
“那我明天就做安排。在厂里的基建科买些材料,请外面的人施工。
这样保险一些,能少些闲话。坐便器和水池,我去想办法。”
娄小娥依偎在许大茂的怀里:“不用。我家有大饭店的关系。
我去找民族饭店的李阿姨。她是管后勤的。
别说饭店备用的坐便器和白瓷水池,
我连暖气片和壁纸,都能当作淘汰物资,给你弄回来。”
“那就交给你了。土暖气锅炉我找人制作。焦炭我来解决。”
“老公,你说傻柱真的能撬开别人家的门闩?”
“我前几年听他给别人显摆过。我也是看见门闩才想起来的。”
“那就赶紧换门。窗户也要收拾。别忘了,院里还有棒梗这个真小偷。
以后咱家有了孩子,更不安全。嘶?老光棍会撬门?
那么大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岂不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