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说什么的都有。

“听说，工会领导因为傻柱的事情发了火。给财务处下了通知：

傻柱以后的工资，由梁妩媚代领。傻柱本人去食堂打饭，食堂会给记账。

不许他帮人买饭。月底，由铁娘子跟食堂结算。别的不许管。”

“这么狠？傻柱没了工资，没了带回来的肉菜饭盒，秦淮茹还能给他甜头吗？”

“那谁说的准？秦淮茹要是看的远，绝对不会放过傻柱这只肥羊的。”

“傻柱没了工资，拿什么置办家具和彩礼？”

“可以外出做厨捞外快啊。”

“这倒也是。毕竟傻柱的厨艺在那里摆着呢。”

“可他的名声臭了。”

“这话说的也是。以后他给人做厨，主家都得派个人专门盯着他。”

“那成什么了？就不怕傻柱在饭菜搞鬼？”

“怎么搞鬼？私人场合，敢浪费，人家能弄死他。”

“傻柱爱干嘛干嘛。我觉着秦淮茹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曲老三，你是不是又开始惦念俏寡妇了？

就你送的那点高粱米，人家不稀罕。”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俏寡妇送粮食了？”

“你当没人看见？看见的人多了。

小当给你还空袋子的时候，看把你吓得。”

“曲老三，你给老娘滚回来。”

“哈哈，”“哈哈哈，这怂货。”

许家。娄小娥笑着给许大茂夹菜：

“你调到厂团委的事情，大院里都传遍了。说什么的都有。

都认为是傻柱和秦淮茹捣的鬼。还有的说是一大爷弄鬼。”

许大茂的脸色并不好看：“我没想到厂团委竟是个烂摊子。

算我一共四个在编人员。厂团委书记，请了半年的病假。

组织委员正在活动调走。我是宣传委员。小干事吴楠后台硬。

是质检科吴科长的三儿子，平时根本不在单位露面。好像也要调走。”

“那岂不是说，就剩你一个人在那边当班？”

“嗯。这还不是主要的。我就说杨厂长，当时为什么说起，

找部团委要转干指标的时候，那么心不甘情不愿呢？

原来是部团委有位副书记，一直想要给轧钢厂厂团委，

塞两个名声不好的高级别团干进来。这边一直顶着不要。

那位也就不怎么待见轧钢厂厂团委，经常批评，导致厂团委几乎瘫痪。

没人愿意过来坐蜡受气。这次，厂领导向部团委伸手。

那边肯定要拿捏拿捏，顺便塞一两个人过来。到时候，我可能会两头受气。”

“那你就再换个部门。干部工资比工人工资，

也高不到哪儿去。反正你也不是生产一线工人。”

“哼，我既然去了厂团委，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正好那边就我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地搞事情。”

“你打算怎么搞？”

许大茂放下碗筷，找来白纸和铅笔：

“你坐到椅子，我先给你画幅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