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暗自恼恨,要不是顾忌媳妇的感受,他真的会下狠手。
看在媳妇的面子,只能执行第三套方案了。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感冒。
大衣都没穿,怎么就跑出来了?你不知道你病了我会心疼吗?”
娄小娥看他板着脸,吐了吐小舌头:“人家这不是怕你等急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会等你?说不定我早就骑车跑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可是你媳妇,是你最亲的人。这话可是你说的。”
“别贫了,走,前面就是百货大楼。咱们买新衣服去。”
“我有新衣服。再说了,我里面不但穿着你搞来的保暖内衣,还穿着羽绒背心,真不冷。”
“哪来的那么多话?听我的,车,来死狗。”
“嗯嗯,我男人说什么是什么。”她一指前方高喊了一句:“来死狗!咯咯。”
自行车蹬得飞快,身后洒下一连串的娇笑声。
那边,许大茂与娄小娥逛街扫货。
这边的何雨柱却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没想到,自己认错了人。
敲了铁娘子梁老五的闷棍,还把人家弄到后厨给办了。
唉,人家一个堂堂的军嫂,就因为没有给婆家生个男娃,
加婆家要给她的小姑子招个门女婿,她们娘们几个就被赶了出来。
她婆家也忒不是东西了。女儿怎么了?女儿怎地就是赔钱货?
像那个谁,贾家的槐花多可爱啊?秦淮茹也可爱?
打住,不能再想那个谁了。
科学表明,生男生女主要取决于男人。
自己也真是混蛋,人家刚被赶出家门,正委屈着呢,
就因为要带着孩子在厂里凑合一晚,便被他给下了黑手。
何雨柱狠狠地拍了拍脑袋:“我怎么就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了?
这不是在人家梁寡妇伤口撒盐,给人雪加霜吗?
梁妩媚洁身自好,平时多硬气的一个人啊?
她什么时候给人低过头?打菜时,都是仰着下巴的铁娘子,什么时候流过眼泪?
在车间泼辣能干,离开车间收拾的干净利索。年年先进,从不叫苦叫累。
妇女能顶半边天,在轧钢厂说的就是她。
敢对想占她便宜的男人,捅刀子的女中豪杰,硬是被自己给毁了。唉。”
轻叹一声之后,他心里还有些窃喜:我就见过她抹眼泪的样子。
也唯有我才能占了她的便宜。也唯有我,没让她亮刀子。
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酒喝多了真误事,好些记忆都断片了。怎么跟许大茂一样了?
只记得当时手里抓着软软的好东西,就像是发面馒头,似乎更软一些。
旖旎美梦里,云山雾罩的,里面的仙子真漂亮。
醒来才知道梦里的她,竟然是梁妩媚。那个梦真美啊。
可惜,没能重温一回。
想到梁妩媚亮出的刀子,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多亏自己当时喝多了,酒壮怂人胆,这才敲了她的闷棍。
让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
要是没喝多,看见渗人的刀光,估计自己早就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