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恨恨地道:那个柴火妞有什么好的?
不就是脸蛋好看一些,比我年轻一些吗?
一米七五有什么用?大洋马,费布。
再说了,柴火妞不但没有自己丰满,
还整天风风火火,只知道拼死拼活地干工作。
她知道什么是温柔吗?知道怎么掌握男人吗?知道怎么哄男人开心吗?
她什么都不懂,什么温柔手段都不会,只知道跟人硬刚。
哪个男人会喜欢?
梁老五连个男娃都生不出来,拿什么跟自己比?
她不知道傻柱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吗?
一个只知道拿着钢管跟人拼命,拿刀扎人的小丫头片子,懂个屁啊。
傻柱见了刀子,早就瘫痪了。
工会真是乱弹琴。
看来得找一大爷商量个章程出来。
哼,全院大会可不是玩虚的,老街坊们的吐沫星子,真能淹死人。
就算傻柱服从工会的安排,
易中海那老不正经的,也能想出歪招,让他们分了。
秦淮茹扶住桌子蹙眉思索:自己不给易中海生儿子,
老东西就得指望傻柱和自己搭伴,然后给他养老。
敢不帮忙?老不死的可以试试看。
奇怪的是,那老鬼怎么不自己收养个孤儿呢?
怎么总是想要捡现成的呢?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算了,偏不提醒他。
对了,还有表妹秦京茹。先不能让她走,多留她住两天。
损失的这点吃喝,以后总能在她身找补回来的。
要不要安排表妹跟傻柱生米煮成熟饭呢?
看来得把事情说的玄乎一点。
小丫头见识少,一心想进城当个城里人。
为了不在农村绣地球,挣工分,绝对能豁得出去。
如果说傻柱自昨晚见过面之后,心里就有了她的影子,小丫头还不得乐死?
如果骗她说,傻柱其实中意她。
只不过迫于工会压力,这才不得不虚与委蛇?
死丫头一准能把傻柱当成自家男人,然后冲在前面跟梁寡妇死磕到底。
要不要亲身阵?婆婆这一关就不好过。儿子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万一?表妹翻脸不认人?应该不会。
敢变脸?就让傻柱收拾她。傻柱下手可狠着呢。
再看看情况。反正手里的牌还多着呢。
消息传进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带着娄小娥,
提着昨晚弄到的好酒,来到了老丈人家。
刚楼,娄母就把浑身散发着娇艳和慵懒气息的女儿,拉近了卧室。
娄董事坐在沙发,斜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婿,轻哼一声,淡淡地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这四瓶酒,能顶得你一个月的工资。”
“爸,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娄董事轻嗤一声:“呵,我就说你怎么舍得割肉?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我是资本人家,您可是工人老大哥。我哪敢跟你谈事儿?”
老娄阴阳怪气的语气,让许大茂非常不爽。
要不是为了媳妇的工作调动,他哪里肯忍气吞声。
“爸,我自个儿不求您什么,我也不缺什么。
是为了小娥工作调动的事情。”
许大茂刚说完,娄小娥就红着脸走了过来。
她抱着老爸的胳膊撒娇道:
“爸,大茂真的有要紧事要跟你谈。你就认真听取一下大茂的意见。好不好嘛?”
娄董事宠爱女儿,他拍了拍女儿的手:
“你弟弟最近在学校里受了点蛊惑和批评,
还受了些委屈,情绪不太稳定。他在楼,你去开导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