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撑好自行车,径直走过去对何雨柱说道:
“我说点实话,你就急眼了?我有说一句假话么?
那位客人说这话的时候,你徒弟马华就在门口,你会不知道?
我出来的时候,你正在打包装饭盒,看见的人多了去了。
再说了,秦淮茹这两年拿了我家那么多的粮食,
还借了不少的钱,始终没还过。秦淮茹,你借我家的钱粮,该还了吧?
哼,刚才还装委屈,说我编排她。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
谁不知道谁啊?你俩以后说话,能不能不昧良心?”
“你说谁昧良心?”傻柱怒了,一手提着网兜,一手抡起拳头就打了过来。
秦淮茹被许大茂当众揭破了隐藏多年的秘密,
以后再想得到大家的接济,估计难如登天。
这会儿她恨得咬牙切齿:“该,看你还说不说。”
哪知一转眼,情势就来了个大反转。
只见许大茂身形一闪,躲过了傻柱的拳头,双手抓着他的手臂,
跨步扭腰,一个标准的过肩摔,直接将傻柱摔了出去。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去一脚,就把正要爬起身来的傻柱给踹翻了。
又连着两拳,打得傻柱鼻青脸肿:
“我说点实话你都要打我,可见你现在的性子,都跟二流子一样了。
看在老街坊的情份,让了你几次,你还来劲了?
厂里传你跟秦寡妇的闲话,都传了几年了。
你特么的怎么还有脸过去问:是不是我传的?
你没长脑子啊?别忘了,两年前老资还在电影院班呢。”
傻柱傻眼了,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
一大爷易中海前拉起傻柱,转头对许大茂吼道:
“许大茂,你怎么打人呢?”
许大茂还没说话,周围人就议论开了。
“明明是傻柱先动的手,一大爷刚才好像就在外面看着。怎么来就冤枉人呢?”
“一大爷一直向着俏寡妇和傻柱,早就习惯了。每次这两人有事,他什么时候公正过了?”
“许大茂说的没错,他俩的事情,早就在轧钢厂传得沸沸扬扬。
许大茂才调过来两年,关人家什么事?我还看见秦寡妇在厂里,只抹眼泪不解释。”
“那就有意思了。要说这里面没鬼,鬼都不信。”
“秦淮茹原来是这样的人?我算是看透了。娄小娥白瞎了一片好心。”
“这傻柱也太过分了。自己养着俏寡妇就不说了,那是人家的爱好。
可他动不动就想打人,这什么毛病啊?不能再惯着他了。”
“前些天,就因为阎解旷说了一句,看见他摸了寡妇的脖子,就打了阎解旷一巴掌。
他俩人这几年整天在一起腻歪,看见过的人多了,我就看见过好几次了。”
“看来秦淮茹就是傻柱的逆鳞,谁都不能碰,谁都不能说。
难怪他娶不媳妇呢。这谁敢嫁啊?嫁过来还不得给气死?”
“许大茂不是一直都被傻柱压着打吗?今儿怎么这么猛?”
“挨打挨的多了,总要学两招。”
一大爷听得老脸羞红,转身就走。
许大茂‘呸’了一声,就觉着心里的那股戾气,
一下子消散了大半,身体变得轻松了许多。
‘叮’,【宿主撕开秦淮茹的假面具,提前打下伏笔。奖励宿主中级中医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