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羽提在手里的人,刚才一阵撞击后,手血流不止,头痛欲裂,心里慌得一批,此时又被李存孝咆哮吓得心里胆寒,于是就求饶起来。
“刘将军,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宫中侍卫,你要真把大家打出个好歹,你也不好向陛下交代啊!要不放了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招惹您!”
刘羽把他丢在一边,眼里露出了几分讥讽:“你们若真是宫中侍卫,那本将倒也真不好杀了你们。”
地那人立刻面色一喜。
“不过,你们敢围攻出征在即的大将,耽误国家大事,这可不能饶恕!我得把你们送到陛下那里,让陛下发落你们!”
“将军不可!”
“将军不要啊!”
周围的几个人爬起来,赶紧服软求饶。
其中一人看没办法了,就咬牙说了实话:“其实,我们是受公主所派,来试试您真正的实力!这事若是捅到了陛下那里,那陛下虽然会处罚我等,但公主也要跟着受罚啊!将军,您就是让我们一死谢罪也行,但不能让公主跟着受累啊!”
说话间,不少侍卫真的拔出了佩剑,都比划在了脖子,还真有一死维护刘颖的架势。
刘羽也没说话,在刚才那为首之人的身摸索了一阵后,果然找到了一枚禁卫令箭,脸就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这位公主,究竟在闹哪样?在御书房里,我都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她却还是纠缠不休!”
“朝中武将那么多,咋就偏偏盯了我?”
“把这事捅到刘宏那里当然不行,不然会有挑拨人家父女关系的嫌疑,再说也没多大事……但是这丫头片子作妖,那我也不能吃个闷亏!”
想了一阵,刘羽露出了一抹邪笑。
“你们跟我来,我回客栈写封信,你们带回去给公主,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一群侍卫顿时大喜:“只是带封信就没事了?没问题,保证带到!”
刘羽回去后,提拔就给刘颖写了一首歪诗。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
这是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东西,把男女之事写的惟妙惟肖。
公主刘颖,姿色绝佳!
在刘羽看来,比之那个姓任的姑娘,也就略逊一筹,
却又多了几分刁蛮,别有一番风味!
鬼使神差地,刘羽就来了这么一篇,说是要借此报复刘颖、给她一个难看,其实还不如说,刘羽这是写了一副愿景。
“不知道她看了这首词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刘羽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至于这东西会不会被公主捅到刘宏那里,他压根就没想过这种可能。
被这么调戏之后,骄傲的刘颖极力掩着压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搞的沸沸扬扬?
书信入函,又拿黄泥封口,刘宇还盖了自己刚刚得到的“讨逆中郎将”大印,这才心满意足地递给了那帮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