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赞怀中揣着八贤王请赵光义写的求救血书,趁着夜色出城,马踏联营,闯出重围,奔往雄州搬兵。
到了雄州马不停蹄来见杨业,一进宅院大门就看到迎出来的杨七郎,黑铁塔一般,比呼延赞还猛一个脑袋。
杨七郎见了满身是血的呼延赞愣是没认出来,还是呼延赞开口说话才听出来,连忙口称王叔把他让到里面,去请了父亲出来和铁鞭王见面。
呼杨两家交情不浅,赵光义也知道能请出杨家将的也只有这位老王爷。
老王爷呈赵光义的血书,字里行间血泪斑斑,答应给杨令公官复原职,恢复俸禄,只是恳求杨家将火速点齐兵马,奔赴幽州勤王救驾。
去晚了君臣可就是天人永隔了。
说完老王爷都哭了,他倒不是哭赵光义,他是哭幽州城外战死殉国的开国王曹彬、东平王高怀德、平东王高怀亮几个老哥们,死得太冤了,要不是赵光义听从潘仁美的唆使身陷重围,老哥们几个能死得这么惨吗?
听到赵光义在血书圣旨里给杨家官复原职,还请杨家幽州勤王,七郎杨延嗣乐坏了,昏君认不认错不要紧,关键是自己有仗打才重要。
杨家的忠义,不在于君王的昏庸与明睿,在于忠于大宋对抗外邦,保我山河不受侵扰!
此时年龄的杨七郎可能对忠义并没有什么明晰的理解,但他以行动诠释了杨家对忠义精神的贯彻。
大宋有难,披挂阵,战就完了!
为了打得过瘾,战得痛快,杀得酣畅淋漓,杨七郎决定一个人先走,赶赴幽州,把所有的负重一肩挑了!
这就是少年意气,充满懵懂,却也饱含激情,为国而战舍我其谁!
所以夜色中的杨七郎,手提丈八蛇矛枪,一人一骑出北城,奔往幽州。
他的背影孤独,却豪情万丈!
少年强则国强!
此时雄州城内,金刀令公杨继业摆酒宴请铁鞭王呼延赞,听老王爷讲述边关战事,还有为国捐躯的一众将士。
门外廊下,杨家儿郎已经披挂整齐,就等老令公一声令下。
老令公对呼延赞说:“幽州勤王,杨家不能去,潘仁美和我杨家有仇,他为三军统帅,杨家为麾下将官,我恐他公报私仇。”
呼延赞干了杯酒道:“我觉得你也不应该去,幽州之难,皇完全是咎由自取自讨苦吃,脚的泡自己走的,谁让他宠信潘仁美驱逐忠良来着。就算死在幽州,也是活该,来,咱们哥两个喝酒。”
一边说还一边偷眼往门外廊下看,那里闪烁着刀枪的寒光和甲叶碰撞的声音,老令公啊你可骗不了老呼我,你嘴说不去,其实行为还是蛮诚实的。
这时杨六郎快步进来,对老令公说:“爹,七郎他不告而别,单枪匹马奔赴幽州了!”
杨继业叹口气,“罢了,太祖对杨家有知遇之恩,太宗皇帝对杨家也不薄,今番国家有难,我又怎能见死不救!老哥哥,且干了这杯酒,幽州解围去也!”
却说杨七郎单枪匹马幽州勤王解围,马不停蹄人不吃喝休息,一路兼程,终于远远望见幽州桥。
离着还有一定距离,突听一声炮响,有一队人马拦住去路。
领头的自保家门,乃是辽国元帅韩延寿麾下大都督梁兴州。
“小南蛮,你是何人?”
“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天波府杨七郎是也!”
梁兴州一听吓一跳,人的名树的影,金刀令公杨无敌威名远播,多年驻守边关抗击辽邦,是番兵番将心中的恶梦。
原以为这次绕过了杨家这座山,没想到害怕的还会来,好在眼前只有一个乳臭未干的黑小子,我先宰了这个杨家将,为辽国再立一功。
想到这里他催马前,舞棍就打。
“小南蛮,纳命来!”
梁兴州身高马大有力气,盔明甲亮气势足,青瓜皮一样的大脸盘子,手舞黄澄澄熟铜棍,搂头盖脸砸向杨七郎。
他纯粹欺负七郎年纪小,想要先下手为强,把七郎砸个骨断筋折死于非命。
杨七郎马不停蹄前冲,侧身让过梁兴州砸过来的一棍,两马交错,手中丈八蛇矛向前猛刺,噗!地一声,便将梁兴州穿胸而过。
只一个照面,枪挑辽邦大都督梁兴州,威慑敌胆寒!
主将一死亡,兵败如山倒。
杨七郎纵马前冲,舞枪如轮,杀得辽邦兵将死伤狼藉,哭爹喊娘,玩命的逃跑。
杨七郎枪挑梁兴州,马踏幽州桥,一路追杀番兵,没多久就看到幽州城外的番邦营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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