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和段二嫂的神情皆是一顿。
但邓玉娴并无将信件拿给他她们瞧的打算,她们也不好强求。
这时,段三姨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大姐,老二家的,老四家的,今日的衣服洗好了,你们还有啥事让我做吗?”
使唤段三姨这样的事儿,邓玉娴和段二嫂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毕竟是晚辈,虽不待见段三姨,但心底总是有几分顾虑的。
但是,段母就不一样了。
她闻言,扭头不悦的望向段三姨,脸上带着刻薄的冷意,厉声道:“衣服洗干净就完事儿了?你没瞧见地上已经脏了吗?你不会去扫扫?啥事儿都要人吩咐,莫不是爹娘生你的时候没给你生出个脑子来?”
段三姨被段母说得身子一顿,心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倍感屈辱,她们明明是亲姐妹。
段荷韵前些日子捅了她五刀,直到现在,劳累了一日,夜里入睡时,伤口处都还会隐隐作痛。
段荷韵竟还每天奴役她,将她当做畜生使唤,啥事她做得稍有差池,段荷韵便连羞辱带怒骂的呵斥她。
凭什么……
她不就是偷了段荷韵五百两银钱吗?
她都已经知错了,段荷韵凭啥还这般待她?
想想,怒从中来,段三姨又不敢反抗,便只得垂眸,嘴一瘪,泪珠盈盈而落,好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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