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我见云景龙正在洗漱,就故意问他:“龙哥,我那天穿过的衣服在哪?”
云景龙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放阳台了,还没处理呢,面沾了很多血,不能再穿了。”
“哦,我不穿了,就是想找找我的钱包。”
“你的钱包在我房间的桌子,衣服里什么都没有了。”
“好的,我知道了。”
话音未落,我已经走到他的房间里。
我的钱包就在桌子面,我打开看了看,什么东西都没少,身份证也在。
看来他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对他们毫无用处。
过了一会儿,我找了一个机会对他说:“龙哥,我想出去吃点早点,一会儿就回来。”
云景龙当然不会同意让我自己出去,所以他说:“你别出去了,很危险,一会儿我给你买回来吃。”
我故意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道:“那好吧,我在这等着。”
云景龙很不情愿的到房里穿衣服,很快就出门了,临走时还嘱咐我,别在窗户边乱看,容易被人发现。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他出门之后,从外面反锁了房门。
我走到门口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这才赶快跑到他的床底下,去看究竟有什么东西。
他的床底下放着很多鞋盒子,还有一个很大的包裹。
我看那些鞋盒有很多灰尘,只有那个包裹面很干净。所以我断定,那个人让我看的一定就是这个包裹。
当我打开包裹之后,我惊奇的发现,这里面装的竟是严老师的奖杯,面还写着-播音系教师资格赛一等奖。
看到这个奖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让我逃跑了。
原来云景龙就是那个迷晕我的人,这根本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控制我的自由,然后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没有时间多考虑,赶紧把这个奖杯收好,装到一个背包里。
路过阳台的时候,我觉得那身衣服还有自己的血迹,不能给他们留下,索性就装进包里一起带走。
另外,我刚在拿钱包的时候,顺便在他桌子拿了一把备用房门钥匙,现在正好派用场。
就这样,我顺利的离开了这里,直接打车来到学校门口。
由于凌晨的时候,我用那个手机里的qpp看到,我的通缉令已经了本地的各大新闻网站。
所以,我现在是一种被通缉的状态,不能明目张胆的进入学校。
现在这种情况很危急,我不能联系任何人,没有一个人值得我信任。
我跑到商店里买了一顶棒球帽,又买了一个很大的那种防尘口罩,这样的话,一般人就很难认出我是谁的。
我的钱包里还有那个酒店的房卡,于是我秘密的潜回酒店,想暂时休息一下。
可是,我进来之后,发现我和穆青留在这里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虽然我不确定警方是否来过这里,但是我的房卡一定被云景龙看到过,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的话,绝对不安全。
想到这里,我赶紧退出了房间,从步行梯跑到街。
我在街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沿街的摄像头,尽量选择小路走。
有时候哪怕遇到一个交警,自己心里都会紧张一下,然后下意识的转过身体,不让他们注意到自己。
后来,我找了一个小公园,确定左右无人的时候,这才静下心来仔细分析这件事情。
我把奖杯拿出来左右翻看,发现面有一个凹痕,和细微的磨损。
通个这个凹痕我联想到,严老师的头有一个伤口,肚子插着一把刀。
毫无疑问,他的致命伤一定是那处刀伤,而头的伤口,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奖杯留下的。
他当时一直提醒我看奖杯的底座,可我看了很多遍,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又翻出来自己的血衣,发现面的血迹并不多,只是后背和肩头的位置粘了一点。
为什么云景龙要骗我说血迹很多呢?衣服明明就放在那里,他也没有要扔掉的意思。
那天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子里,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没有触碰到任何血液。
唯一能接触的,就是严老是抓住我手的时候,可能他的手带着些鲜血。
不过,那点血是弄不到自己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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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不易,真是太难了,希望读者大大们给点肯定。每天写到凌晨,总会觉得后背发凉,稍有一点动静,就感觉背后有人,希望大家能给点数据安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