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

打得天崩地裂。

众生去之七八。

不知道多少亡魂。

在这一场场大战之中出现。

多少生灵。

在这无边的灾祸之中陨落。

宋凝妍听的无比的认真。

心中更是越发的发现。

这一切的一切。

竟然好像是真实的、毫无虚假的存在！

若是虚假的，那又怎么会如此的连贯、任何的细节都完美无缺。

甚至于，这一切详细得就好像。

姜明亲眼见证了一般！

“难道说，姜明长老真的亲眼见过这一切吗！”

终于。

宋凝妍还是忍不住发问。

可姜明依旧是如同一开始告诉小徒弟那样的回答她：

“老夫，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见证者。”

他的话音平淡，甚至于带着几分漠然。

似乎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情，姜明都始终是如此的毫不在乎。

宋凝妍此刻心中最大的疑惑。

也是再也按捺不住。

她一脸困惑的看向姜明，犹豫了一下，便是咬牙询问道：

“姜明长老，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姜明一如既往的淡然，从容的笑道：

“老夫只是一个在这浩瀚世间游历的过客罢了！现在，是个生命到头的糟老头子。”

过客吗？

宋凝妍摇了摇头。

现在的她。

并不太相信这些说辞。

她甚至于主动提及了以前的事情：

“从前，我听闻姜明长老提及过，您曾经平定生命禁区、止黑暗源头的啊！”

听到这话。

姜明却是哈哈一笑。

反问道：

“这些，你相信吗？”

宋凝妍不免迟疑。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最终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要说从前，弟子是绝对不相信的，但是现在....”

她迟疑了一下。

旋即又接着说道：

“现在我却有些相信了。”

姜明笑了笑。

眼眸看向天地之间。

仿若是一眼万年，看透了万古岁月。

一股沧桑之意，悠然而生。

这莫名的样子，忽然间让宋凝妍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眼前这个糟老头子，远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夫，乃是永恒不朽的至高神明转世，曾立足于世间一切有形无形之物的重点，游历到这浩瀚世间，不过因为某些缘故，现在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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