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王泽坤骂的口干舌燥无力再言语。突然听得山下东北方向有人马声传过来,赶紧闭眼躺地装死。所幸这伙人马并往并未往山赶来,王泽坤哆嗦的长舒一口气。就他现在这动弹不得的状态。碰这队人马,得被踏成肉酱。后又面容惊恐,预想到可怕之事。
他们来势汹汹定是来对付海铮那批绣衣使的,海铮若是遇到此拨人马,他的人数难以抵御。定会依托山势之险来以御敌,而此时他王泽坤正躺在山道。若不赶快移去。恐怕还会被沿着山路过来的人马踩成肉泥。想到此,王泽坤强忍疼痛翻身扭转,滚入林密之地,防止一时间被乱马踩死。
两队人马四百来人,是正经的军队。有两个人领头,一个是曲杨千户把总候卓,另一位则是穀吴的游牧校尉左林。两队人马于鼓县相聚,两人相视一眼就知道对方要干的事和自己一样,他们都是与陆知县勾结甚广之人,古郡守尤俊峰两天前派人送到书信,告诉他们陆知县被抓,会牵连出他们,候卓、左林即刻支使手下,连夜飞奔于此地势要灭掉海铮等绣衣使,来抹出这一身污点。他们不知道海铮受伤,也未算得牢车拉人行程变缓。以为海铮昨晚便会到达顾林县,到时一波突袭带走,却未想等了一夜还没到,一时间等不及便往前赶去。
又是半个时辰,此山脚下西南方,海铮等五十位绣衣使已被侯卓、左林等人包围。众绣衣使围成龟阵。男的持斧钺对外,女的持弩在里,海铮位于中心。却不见牢车何处。
海争在十里开外便已用千里镜看到有人马奔来。便赶紧吩咐手下北进山。却没想到对方早已兵分两路,一路骑兵从东北方沿着山脚绕至西南,一路向他们正面逼近,两面夹击堵住了他们。
至于牢车中的陆知县三人,海铮他们顾之不及丢下。早已被侯卓所杀,侯卓、左林手下士兵则算好了距离,来防止弩箭射伤。再拉弓搭箭,在他们看来弓箭射程远超弓弩,对方的弓弩绝对碰不到他们,这批绣衣使们死定了。
“兄弟们一会儿可要注意了。那帮绣衣使们里面可有不少国都京的小娘们儿,听说国都京的女人光滑水嫩,皮肤白皙透红。摸起来手感不知比咱们平时玩的窑姐强多少?可都别糟践啊!弓箭尽量都别朝脸射。虽说死活都能玩儿,可是那样兄弟们就玩不尽兴了,不是?”
“额、哈哈”。
“嗯、哈哈哈”。这候卓言语粗俗不堪。他这一笑手下的人都跟着肆无忌惮的淫笑起来。
这些绣衣使大多都是皇宫内的侍卫、太监、宫女中选拔出来,和之前绣衣使的后代,仅有少部分从牙行买来。容貌男的俊俏,女的靓丽。硬是让这些没玩过什么好女人的兵痞们大留口水。不少男性绣衣使也被盯得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放箭!”一声令下。不少居于外侧的。男性绣衣使持斧钺月第一波射箭。
“再放箭!”绣衣使者持斧钺以挡,又扛下了第二波箭矢。
“再射!再射!”第三波后有人中箭。
侯卓手下的士兵箭越射越快。而绣衣使的斧钺也无法接连挥舞。
第七波箭矢过后,站在外围的绣衣使者皆以中箭,以斧钺撑地。已难抵御下一波箭矢。
“他们撑不住了,再来!”候卓刚说完话就感到一股热浪袭来把他皮肤热得灼痛。回身便看一浑身是火的火人。从山奔来冲向他们。
“快,向他射箭”。箭矢就纷纷射向火人。这火人移的好远。就让他们感到强烈的烧灼感。若是走近他们,那定是一场灾难。
一个时辰前,亡亦不由自主的看着小五行遁,他已多次转世,身居多种命格加持,最适修行这小五行遁术。这一一修习下,尽然能引得天地灵气助其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内力也快速增长了起来。然而修炼这火遁术愈是修炼王毅表情愈是痛苦,最后面容都已扭曲,又因不由自主的修行了小五行遁已无法骤然停下,使得亡亦此时痛苦不堪。因为在修行这火遁之术时,让亡亦想起了曾经带给自己无尽恐怖的噩梦——赤火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