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杆子、老杆子、听到了吗?”语音落下,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乞儿。缓步走向一个瘦如柴的老乞丐身边。伸出手指捅了一下老乞丐的肩膀。未见其有所应答。既有所感。蹲坐于他的旁边。
自顾言语道“世道艰辛,人活如狗。本以为苦海熬尽能待你飞黄腾达一翻。没想到你竟今日暴毙。看来你没有那个福分。说罢便置掌于老乞丐肩部。边走边托其肩行进。手掌只是轻贴,未有抓握。尽能紧紧拖拉乞丐尸身。
“两年前有些气感。今日亦有充盈,能用了一些手段,看我不好好收拾那些曾经欺辱过我们的人。老杆子。你一生受尽欺压,尽为悲苦,今日让你随我在此地翻云作浪。罔不为在世,走这一遭!”
原来此乞儿,非是常人。而是转载多世的重生之人。
“我的气海无涯已练小成,九阴真经早以纯熟。想随心所欲还差些日子。但收拾这城中的混贼,足以够用。”少许时间便已走至一处庙门。
“里面的杂碎们,听见话了吗?听见了就给我滚出来。”
“亡亦,你这二愣子,你叫什么叫?是活不下去了,想给大爷的家伙添点血头吗?”一声粗犷的话语回应。接着便有一群光头和尚接连而出。
领头的是个满脸胡渣的肥膘汉。手持一柄九环大刀。小眼眯缝看着门前之人叫喝道。“你这二愣子今天开始吃了熊心豹子胆。赶着来爷这里找死。也好,正愁爷着刀口不利,今日就借你的脊骨。做锉刀石磨砺我掌中大刀。”语毕,提刀便冲。双手一挥,十斤重的大刀从头劈下。宛若饿虎扑人,凶煞不可抵挡。
乞儿则坦然自若。面对刀锋侧向一偏,抬指指向其额。顷刻间肥汗,便以僵住。肥彪汉身后的众人不知所以,持棍以望。乞儿眼光离开肥汉,进直往前而去。
“亡亦,你、你、你做了什么?
你把张帆大哥怎么了?
你站住。
你拾使得是什么妖法?和尚们持棍包围。嚷嚷叫喝倒。
“你们这帮假和尚。毒死卓云大师、打死僧众,抢占寺庙。脏了佛爷的眼,污了庙堂的净。通通该杀、该刮。”
这帮假和尚原是城里的泼皮混混。联合城郊外的土匪。下毒害死了主持卓云,打死了僧人,抢占了寺庙。又勾连城中的差役捕快捉人放贷吃拿卡要。蝇营狗苟犯下了众诸多罪恶。就连常人避之不及的,如亡亦、老杆子之般的乞丐,也要欺辱。
亡亦心中早已怨恨积生。只是忌惮与之勾结的城中卫士巡捕。不然早已顺手除之。
亡亦抬手间便使出了九阴真经中的摧奸神爪。轻纵转身间,两手四项挥舞指尖寸芒飞射,刮出。众恶僧们持棍以击,眨眼间便被指尖飞出的气刃。透体而过。这一回合下来十多余僧人。便已倒地,生死不知
余下僧人看到,尽是哭叫逃跑。可惜他们的命早已由不得他们做主。
逃走的僧人被亡亦挥手吸来地石子,置于指尖一一弹射而出,击中后颈。不用猜想,注定是死。
亡亦眼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已无生人。便走进佛堂。抬头看向堂大佛,心有所想。
“老杆子。你在我落难的这几年间。对我不错。我想你生前遭尽悲苦,受尽世人的冷眼。不如我把你砌入这所大佛之内。这样你即便来世不能生于富贵人家。到时候也不妨做鬼来这里享受百家香火。”
说罢,跳起。踏佛前。悠哉的走入佛像后。手指间划了一个大口。
废了一阵功夫后。走出庙门,提了依在庙门口老杆子的尸身。自语道“别着急,位置给你先空着,这仇报完了再把你搁进去。到时称佛做圣随你意。”
又从庙找了一长桌。割断了四条腿儿。整成一块木板。将老杆子的尸身置于面板。寻了根绳子固定尸身木板。在门板短边搁脚处两头左右角。以指各穿一孔,放绳穿入孔。
就这样一个小孩手攥根绳,绳的对头拴着块木板。面躺着死去的老汉。迈着小短步,右手拽着木板迎着日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