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傻柱不穿裤衩子出现在寡妇的家里,这太丢人了,这会必须开!”
“傻柱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应该蹲大牢的,不过这还的看这三位大爷的意思!”、
接着,在几位大爷的着急下,在晚召开了全院大会,期间也了解了基本情况。
“这个傻柱怎么这么讨厌?大晚的还这么折腾?”
“我看哪,就该把傻柱送进去蹲大牢!”
易中海听见群情激奋,赶紧道:“咳...咳...还是我来说吧,傻柱今天和许大茂在厂里喝醉了。傻柱误以为这是自己家,敲了秦淮如家的门,然后躺在了秦淮如的床!
大家都说说应该怎么处理吧?”
刘海中看见一大爷想小事化了,当然不同意了:“不会吧,这傻柱我看就是将贾张氏认成了秦淮如,然后准备动手动脚,不然脸的血痕是怎么来的?”
“不错,我看是傻柱趁着酒醉色心大起,想去和秦淮如亲热,然后被贾张氏打了一顿。”阎埠贵道。
“二大爷,三大爷说的有理,这寡妇和傻柱本来就暧昧不清,这傻柱还经常接济寡妇一家呢。”
“谁说不是呢,这寡妇还帮傻柱洗裤衩子呢,要说没关系,反正我不信!”
“说不定这傻柱有特殊的口味,就是喜欢贾张氏呢?”
“恩,有可能,民间不是有一种说法吗,关了灯都一样!”
“几个天杀的小子,你们找打是不?”贾张氏发怒道,颇有气势。
这些八卦的年轻小伙子,立马闭了嘴,这贾张氏可是院里出了名的不好惹。
“这傻柱这次实在太过分了,我看直接送保卫那里去吧?”刘海中道。
“对!直接送保卫科那里吧,这傻柱似乎每次开大会,都与他脱不了关系!”许大茂站出来说道。
这秦淮如一看到许大茂就转过了头,神色复杂。
不到万不得已,她真不想见到许大茂,据刚才所知。
似乎这次大会又与许大茂有关,次是棒梗,这次是傻柱。
这许大茂就像是她的魔星一样。
“我看还是等傻柱清醒了再说吧,这件事或许另有隐情!我看这件事等傻柱清醒了,再做决定。”秦淮如急忙对着易中海说道。
如果傻柱真的进蹲号子,那他们一家就只能喝西北风。
易中海也想提傻柱圆,道:“不错,先将傻柱弄醒再说,不然显得太草率。”
院子里有人不满道:“等傻柱酒醒了,天都亮了,必须现在就给一个交代,不然就送派出所!”
“对,不能一人犯错,全院受累!”
“拿桶水泼一泼吧,不要耽误大伙儿的时间。”易中海道。
贾张氏自告奋勇去提了桶洗厕所的水,守了几十年的寡,今天被寡妇给非礼了。
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
提了桶水来,贾张氏咬牙切齿,一桶全部泼像傻柱:“我叫你胡思乱想,我叫你耍流氓!”
贾张氏泼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手,和衣服。
“傻柱这个挨千刀的,这笔账也算到你的头!”贾张氏想呕吐道。
傻柱被这清凉又带着臭味的味道惊醒,甩了甩头,不解道: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不是在我家躺着吗?”
易中海看到傻柱醒来,顿时怒了,这傻柱可是他指定的养老对象。
现在就到处给他丢人,让他实在不好处理。
“你在家躺着?你躺在秦淮如的床,而且还光着裤衩子,还和贾老太太起了冲突。”易中海没说傻柱调戏贾张氏。
“这个许大茂整我,将我灌醉了,然后丢到了秦淮如的门口。”傻柱看向许大茂带着一丝狠意道。
“许大茂你说,是不是你和傻柱之间有矛盾,所以你故意把傻柱灌醉,还拔了裤衩,送到了秦淮如的门口?”易中海指责道。
“腿长在他身,又没有长到我身,一大爷你要是冤枉我的话,我可就只要叫派出所来解决这件事了!”许大茂冷声说道。
“一大爷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了,这手长在傻柱身,是他敲的门,也是他睡在了秦淮如的床,与大茂有什么关系呢?”阎埠贵说道。
“我看也是,一大爷不能因为你对傻柱有好感,你就把这件事推给许大茂吧?”刘海中站在许大茂这边。
“这次一大爷有些偏向傻柱了,这关许大茂什么事啊?”
“一大爷平时就关照傻柱,这次居然把责任推给许大茂,我觉得有失公平了。”
四合院的邻居都透露出对一大爷的些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