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许大茂正数着从傻柱那里要来的票子。
两只老母鸡赚了10块钱,还白得一锅。
如果按市场价算,许大茂绝对赚翻了。
但他笑不出来。
傻柱和秦寡妇一家太欺负人了。
偷他的鸡,就跟骑在他脖子拉屎差不多。
这种程度的羞辱。
最后却换来那么轻的处罚,许大茂肯定不爽。
“一大爷太偏向傻柱了,一直维护他。还说傻柱不是道德品质问题,只是为了打击报复。”
“说的好像问题都在我身一样,我可是受害者!我跟傻柱不共戴天,迟早有一天我要整死他。”
娄晓娥蔑声道:“就你,怎么跟人家傻柱斗?都不知道挨过多少回揍了。”
许大茂逞强道:“动不动就打架,太粗鲁了。整人要靠智取。”
“傻柱打了我这么多回,我不还是好好的吗?但只要让我逮着一次机会,我叫他永远翻不了身。”
“你别说,沈鹏飞这小子好像跟傻柱和秦淮茹一家都有仇。他今天倒是挺替咱说话的。”
“明天我提两瓶酒,跟他拉拉关系。要是能建立统一战线,一起整傻柱,那货绝对完了。”
娄晓娥出身于资本家庭,读过很多书。
也接触过很多先进文化,比如外国名著、钢琴曲什么的。
她不光见识长远,看人也很准。
“我觉得沈鹏飞这人吧,他也就是没把心思放到争权夺利面。不然你们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能看出来,他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我挺欣赏他的。”
许大茂指着娄晓娥鼻子。
“我告诉你,别跟我动什么歪心思,小心我收拾你!”
本来,娄晓娥的资本家庭条件很优越。
可放到这个特殊的年代,成分太不好了。
反而过的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不然她也不会委身于许大茂。
许大茂很有野心,一直想往爬。
娄晓娥家成分不好,太耽误他的政制前途。
况且,这女人连个蛋都不会下,让许大茂沦为全院的笑柄。
他早有离婚的念头了。
“我看你敢!”
娄晓娥叉着腰,跟许大茂怒目对视。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家那点破事,我哪一桩哪一件不清楚?你敢还手,我让你全家倒霉。”
娄晓娥被戳中软肋,如遭霹雳。
“许大茂,你就会欺负女人,你个废物!”
…………
秦寡妇院里。
槐花和小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