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傻柱家不同,贾家饭桌,有白馒头,有五花肉,还有几个素菜。
棒梗,小当,愧花拜年钱二十一块都被秦淮如拿走,这两天又从傻柱那里要了十块钱,就这两天时间,秦淮如就得了三十一块钱,比她一个月的工资都多,所以今晚秦淮如也很舍得的吃一顿丰富的晚餐。
贾张氏,棒梗,小当,愧花狼吞虎咽的横扫着饭桌的饭菜,吃得是满嘴猪油。
秦淮如则是拿着白馒头配点素菜慢慢的啃,五花肉她也就吃两口就不吃了。
刚刚正要吃饭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于莉和阎解娣给钟山洗衣服,钟山以猪肉做报酬的事情了。
因为刚才要准备吃饭,秦淮如,贾张氏很默契的没有说这件事情,现在贾张氏吃得差不多了,她也憋不住了。
“这个钟山也真是的,太不是人了,他不知道我们家日子过得很苦吗?有猪肉也不知道给我们家,我们又不是不能给他洗衣服。”
贾张氏满脸狰狞的说。
咬牙切齿,把钟山恨得牙痒痒的,就好像钟山欠她的。
而她却没有想过,贾家和钟山也就同住在一座四合院的关系,人家给不给她,那是人家的事情。
可贾张氏不一样,只要院子里谁有好处不分给她,她就恨谁。
钟山洗衣服给猪肉不找贾家,反而找阎家大媳妇和小女儿,她贾张氏就恨钟山。
“妈,你少说两句。”秦淮如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
“什么少说两句,我说的就是事实,有那么多肉给别人,还不如给我们。”贾张氏非常不满。
说着,贾张氏看着秦淮如道:“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算了,等明天你去找钟山,让他以后把衣服给你洗,让他把肉给你。”
“妈,他哪有那么多猪肉,他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五块,比我们还低,说不定也就过年的时候能挥霍一阵子。”秦淮如道。
“一个人一个月二十五块钱,他根本花不完。”贾张氏掐起手指头盘算,“钟山在厂里吃,一个人一个月连十块钱都吃不完,他就是个孤儿,也不需要买什么,也就是说,他最起码一个月能剩十五块钱。”
越算贾张氏眼睛越亮,很快便兴奋起来,当即直盯盯的看着秦淮如道:“淮如啊,你明天就去找钟山,想办法让他把衣服给你洗,猪肉不重要,但是你要每个月从他手拿到十五块钱。”
“妈,十五块钱,你也敢想。”秦淮如摇了摇头。
之前她想要钟山五块钱,钟山都想得到的她身体,现在十五块钱,她怕是给钟山生吞了都不值这么多钱吧。
而且有傻柱在,贾家也不是过不下去,反之贾家的生活很多人都比不过,她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
没有吃的可以找傻柱要。
没有钱可以找傻柱拿。
傻柱是食堂大师傅,一个月三十七块钱,平时吃饭傻柱都在食堂里吃,还不花钱,傻柱一个月最少都能剩三十块。
秦淮如左思右想,傻柱比任何人都更好吸血。
因为傻柱能偶尔碰她一下手,傻柱就满足了,不像钟山,许大茂那些人,吃人不吐骨头。
“你帮他洗衣服,我怎么不敢想?你这些年帮傻柱,你看看傻柱对我们家怎么样,好吃的都给我们,钟山他也要和傻柱一样。”贾张氏很理所当然的说。
“钟山不是傻柱,傻柱好骗,钟山可不好骗。”秦淮如道。
“什么叫做骗,你是不是傻,你帮他们干活是不是要钱?这是不是很合理?我不管,你必须每个月得从钟山那里拿到十五块钱。”贾张氏有点耍无赖。
“妈,你就想想办法呗,如果从钟山那里拿十五块钱,再加傻柱给我们的,以后我们家就能天天吃肉了。”棒梗抬头看着秦淮如道。
“妈吃肉,小当要吃肉肉。”
“愧花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肉,愧花希望以后都有肉肉吃。”
小当,愧花两人每人手抓着一块五花肉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