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一拳砸出去,却没有碰到那口长剑。。
因为天清流星剑突然停下来,让李清洲的拳头落空了。
“尽量挣扎吧,那么你可以活得更久一些。”薛天清漫步走来,看着那名拜火阁的右护法,淡淡说道。
李清洲正要开口。
薛天清已经不等对方说话了,剑指一点,天清流星剑再次扑出去。
眼见天清流星剑袭来,李清洲的脸色大变,把要说出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施展出浑身解数躲避那口长剑。
只见他身姿腾挪、旋转,不停的躲避天清流星剑的追击,但是身的衣服被撕开了一道道的口子。
任他怎么努力,始终都不能摆脱那口长剑。
甚至他刚刚冲到围墙,那口长剑就后发先至,将他打了回来。
他的拳头就算打在那口长剑面,只觉得对方的长剑就像是一条油滑的泥鳅一般,根本无法将之击飞,甚至打断。
而在这一过程,对方像是有意让他的拳头打中一般,李清洲一喜,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每一拳打在剑,他的拳头就被反震回来,拳头皮开肉绽的,鲜血淋漓。
到了最后,他甚至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与那口长剑碰撞,就意味着他会受伤,但是不碰,就意味着被对方钝刀割肉一般,凌迟而死。
李清洲绝望了,对方这是在戏耍他,终于体会到了死在他手中的人,求生时的那种求生无门的感觉。
就在他分神的时候。
噗嗤!
薛天清一剑结果了李清洲,在这么戏耍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且,他已经发现了施展出驭剑术后,内力消耗得太快。
看着死去的三人,薛天清叹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是不得不杀。
如果没有半点不适,那是不可能的,他也是人。
前世是奉公守法的打工仔,因为法律的束缚,他活得也辛苦,却也没有像现在这般的无奈。
而今世的环境,却容不得他怯懦,因为这会让身边的人因此而死亡。
这就是江湖吗?也太残了些。
只有经过了鲜血的洗礼,才算是一个江湖人。
“这些人都是无恶不作的人,庄主你无需心怀愧疚。”姚老走过来拍了拍薛天清的肩膀,“庄主你表现得很好,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处理吧。”
“好,麻烦您了。”薛天清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相信姚老能够处理好,毕竟拜火阁死了一名右护法,以拜火阁霸道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回到了竹楼,换了一身新的衣服,薛天清平复了一下心情。
两日后,他悄悄的离开了薛家庄。
只有姚老知道他离开,在山庄中的下人只知道庄主闭关。
下人们对此都习以为常了,因为这位庄主基本不怎么露面。
牵着马,行走在松江的某处城镇。
薛天清戴着斗笠,一身黑袍,这几日里所打听到的情况来看,让他更加坚定了铲除拜火阁这股势力了。
自从拜火阁出现,就将整个松江地区搅得鸡犬不宁,让普通百姓的平静生活被打破。
而且,还强抢民女,收取保护费。
如果不从,那就展开一系列的歹毒、血腥的手段,抄家灭族,逼良为娼。
当地的官府都不敢插手,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怨声载道。
果真如姚老所说的,无恶不作,已经是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