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剩呢?”道韫感觉这个年轻人口的狗剩可能是玄阳。
“听说被两个道士带走了。”
“嗯?两个道士带走了?长什么样?”道韫问道。
“不,不知道,没,没见到过。”
“好了,你走吧,以后不准再欺负虎娃了。”道韫挥了挥手,接着再次走到虎娃面前,摸了摸虎娃的后脑勺,虎娃软软的瘫倒在地了。
“睡吧,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真是可怜的人啊!”道韫嘀咕了一身走出巷子,走到之前那个酒肆之。
小二看到道韫去而复返,满脸堆笑的走前来:“老人家,刚才您那些吃食,我给您收起来了,想着你可能有什么事出去了,可能一会儿还要回来,没想到还真给我料到了。”
“有劳了。”道韫回给小二一个微笑。
然后坐到之前那个桌子,小二很快将原先的几样吃食重新给端了来。
“小二,现在你们店也没客人,我再跟你打听一点事。”
“老人家,您说。”
“你们这街以前可是有个人叫狗剩?”
“狗剩?叫这个名字的可多了去了,咱们穷人家,给娃去名字,都说贱命好养活,所以叫狗剩的有不少,不知道老人家问的这狗剩是姓什么?”小二用麻巾在衣服掸了掸说道。
“我也不知道姓啥,好像听说在十年前,一砖头把那个县令家孙子拍死了。”
“哦?您说的是他啊这个人我认识我认识,他是吃百家饭的。那时候我还跟着别人一起骂他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他经常会被小胖虎娃他们欺负。”
“那你可知道他家人都去了哪里?他父亲又是姓什么?”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了,自己都是饥一顿饱一餐的长大的,哪里有那闲心去打听他家事啊,不过我们掌柜可能知道。老人家,这狗剩都消失快十年了,你打听他干啥啊?”
“没事,是好罢了。”道韫笑了笑,从怀里又摸出一块银锭递给小二,“帮我把你们掌柜请过来,说我有事找他。”
小二接过银锭,欢喜的跑到掌柜的身边。
掌柜接过银锭,听了小二的话,点点头,打了一壶走到道韫身旁,“老先生,这酒是洒家请你喝的。”
“好,那喝两盅。”道韫装着啧啧嘴说道。
掌柜将两杯酒倒满,开口道:“听说老人家有事要问我?”
“对,是十年前那个打死县令家孙子的狗剩,你对这个人可还有印象”
掌柜想了想,一拍脑门,“你老人家说他啊,有有有,这个孩子倒是个命苦的孩子,父亲被拉壮丁,实在始皇陵,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被县令家儿子玷污了,他母亲也是一个贞洁之人,觉得没有脸面活在世了,吊寻了短见。”掌柜说完露出可惜的模样摇了摇头,一口将小酒盅的酒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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