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愤怒,柳岩也暗幸对方给了自己迅速离开的借口。她猜想,这个彭秘书暂时不敢马上告诉辛友德实情,一定等为自己找到借口后,才敢回报给辛友德。而这,正是她离开学校的最好机会,也为自己赢得了时间。
在临近大门口时,柳岩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像办完事一样,和两个保安打了声招呼,并特意上前摸摸大熊的头,又掏出几粒牛肉粒给它,这才离开,朝北走去。
离开保安的视线,柳岩又开始自己的恶作剧本性。
“土豆、土豆,豆芽呼叫土豆,你在哪里?”
“豆芽、豆芽,我是土豆,我在水泥厂。”
“土豆,我马上就到。”说完,柳岩从双肩包里拿出滑板,左脚做了几个有力的蹬滑,滑板立马开始时快速运动起来。
大约五分钟之后,她与郝红会合,当看到对方满头大汗地正在忙着安装车牌时,柳岩笑道:“鼻涕小姐姐……”
“你这个小魔头,不是说好了吗,不准叫我鼻涕小姐姐。”说着,她站起来,用螺丝刀朝柳岩比划着,假装要刺对方的样子。
“好好好,咱不叫鼻涕小姐姐,咱叫小虫姐姐,行吧?”
“小虫姐姐?”郝红马上警觉地问道。
“是啊,鼻涕虫小姐姐。”说完,她一把抢过螺丝刀,“还是我来吧。”
“你这个小坏蛋,一时不糟蹋我几句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湾湾有个小虫哥哥,人家可是个音乐家,他那个心太软我很喜欢。”说着,她还哼唱了几句,“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扛……”
“不对,人家的唱的是你总是心太软……”
“是啊,他是用第三人称写自己,是在那个年代,为了显得含蓄。我这个人不喜欢含蓄,喜欢直截了当。”
安装好车牌后,她把工具收拾好,把滑板又装进双肩包里,说:“小虫姐姐……”
“你还叫?”
“你不让我叫可以,但是回烟海后,你得好好给我收拾一下车里的卫生,把你的细菌、病毒小虫虫都清理干净。”
“行,不就是让我做你的奴隶仆人吗?我答应你。”郝红假装委屈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要做我的奴隶仆人,与我无关。”
两个人坐进车里后,郝红一边发动车,一边问道:“小妹妹,那个蠕虫放进去了吗?”
“没问题,小虫虫已经开始工作了。小姐姐,这个学校太可怕,把治疗精神病患者的电击疗法用在治疗网银上,还都是些孩子、学生,太残忍了。”
“前一段时间,新闻上争论过,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不了了之。”
“我看到的画面,对这些孩子太狠,非常不人道,有一天,我一定要让这些无德的家伙尝尝滋味不可。麻蛋,他们的家长非常可恶……所有患上网瘾的孩子,都是他们父母的责任,属于家教缺失,推卸责任,把所有问题都推到孩子身上。还有一点,我们这边的心理治疗没有普及……”
就在这时,一阵音乐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柳岩把电话掏出来,告诉郝红说:“这是辛友德的电话。”接着,传出他们的对话。
“杜行长,我是老辛,育人学校的辛友德。”
“你好,辛校长有什么事吗?”
“杜行长,我想想你打听一个人……”
“谁?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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