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而言,特别是从农村出来的女孩,伤害她的最好办法,就是败坏她的名声。在耳侈那种小县城,用几张污秽不堪的照片,轻易就能把她搞臭逼走
事实上,郝红心中对表姐依然保留着血缘情分,虽然对方恶意中伤过自己,但也只是属于语言上的伤害,所以和表姐发生争吵过后,情绪显得有些沮丧,她暗暗反思,用这种方式报复表姐,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
事实上,她提供给三鑫的情报大部分都是公开信息。真正牵扯到郝风私密的东西,她根本接触不到,否则,她早就会知道表姐背后的那个男人是谁了。郝红有心想晚上做点表姐喜欢吃的菜,让她过来说说话,缓和一下关系。她希望即使离开表姐的公司,也不想让父辈们产生隔阂,伤了和气。
郝红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小亮已经调整好行车记录仪,把车停在楼下,等着她。想到老板的指令,他感觉到自己有所反应,变得不老实起来,想要雄起抬头的意思。
小亮想,今天自己是中大彩了,可以毫无顾忌地嗨嗨老板的妹妹。既然有大老板的指令,送到口的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谁不吃?
郝凤已经用这种玩嗨女人的方式,对小亮奖赏过几次,目的不是为了真的奖赏他,主要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好的坏的都有,她需要用男人们最喜欢的东西拴住对方。当然,她把他玩的过程让人偷录成视频,以备将来要挟之用。
郝红上车后,小亮讨好地说:“红姐,你今天真漂亮。”
郝洪心里清楚,每一个说自己漂亮的男人,都是虚伪的东西。男人们虚伪的赞美,基本都是想占女人的便宜。
肖杨从来不说她郝红如何漂亮,即使在第一次见面时,在第一次滚单之后。他对她的赞美用词,一般都是优雅的气质、聪明、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等。
有一次,她从梦中醒来,看到肖杨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自己。他说,他喜欢看着她安详恬静的睡姿,就像陈逸飞的油画,让人流连忘返。
郝红想,他们之所以能走到现在成为爱人,是两人之间不存在虚伪和谎言。
小亮是郝凤的专职司机,也是她的铁粉。由于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属于主子贴心的奴才,他本人自我感觉比其他人高级了许多。根据他的观察,郝红任职副总,是因为她是郝凤表妹的原因。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定位是同事而非上下级,为了避免尴尬,平时来往不多。
小亮说话喜欢带几个有色单句,和女同事,特别是模特学员开玩笑,年纪轻轻已是油腻老男人的做派。虽然心里反感,郝红觉得这是时下男人们的通病,和女性说话不用几个脏词,似乎不能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一样。既然是一种社会现象,她采取孔子克己复礼大法: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把自己变成一个仁者无敌之人。
今天,小亮的言谈举止放肆到充满暴力的地步,而且情绪沉溺其间,显得诡异重重。考虑到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一起工作的机会,她克制自己不做过激反应。
车开动之后,很快沿着三环向西驶去。这一路上,小亮的嘴像个收音机似的,一直没有闲着,用涉黄语言侵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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