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惠妃,只怕是学的心理学专业吧!
李隆基的怒火,瞬间就被这个善于撩拨的女人,挑拨了起来。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李白竟敢怀恨在心?他是觉得朕不敢杀他吗?”
武惠妃见成功的挑起了李老三怒火,心中窃喜不以。
本来此时火候正好,她若是就此闭嘴,那搞不好李隆基盛怒之下,李白说不定还真的就莫名其妙的丢了脑袋。
可是,得意忘形之下的武惠妃,多此一举的又多说了一句话。
“哎吆!圣人难道忘记了吗?当初可是连玉真九妹都说此人心术不正!似这等忘恩负义之徒,我看呀!杀了算了!”
过犹不及啊!
怪只怪武惠妃实在太操切了些,这一个“杀”字,顿时警醒了李隆基。
他其实也知道,武惠妃与玉真公主不睦。
见其,这么迫切的想要治玉真公主的人于死地,他登时多了个心眼。
杀谁都没问题,唯独杀这个九妹看重的人,后患无穷啊!
一定得慎重啊!
否则这丫头,又像上次一样,给他上演一出棒打鸳鸯的戏码。
那这以后的性福生活,还要不要了?
万一哪天给吓出个好歹来,出现了那个、那个功能性障碍,那可咋办?
放着如云的美女,干不成,只能看看、摸摸,那惨不惨呀!放着上好的儿媳妇还没勾搭到手呢!可不能呀!
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李隆基留了个心眼。
等到下了武惠妃的床,李隆基立即吩咐道:“速命京兆尹杜暹前来见朕!”
这个李老三还行,一下了女人的床,头脑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不像有的人,上了女人的床,脑子短路,下了女人的床,脑子还短路!真特么够可以的!
京兆尹杜暹,很快就来到了李隆基面前。
见过了礼之后,见皇帝陛下面色不虞。
杜暹胆颤心惊,弱弱的问道:“不知陛下召老臣前来,有何吩咐?”
李隆基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杜爱卿!你的治下很乱啊!嗯!华阴县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朕为何没有收到你的奏报?”
杜暹心说:“老子当是啥事呢?原来就是这事啊!就县里头这点破事儿,我敢报奏吗?上次你不是还说:“连此等微末小事都要来烦朕,要你们何用?”
心里头如是想着,可是他可不敢说出来,那不找抽呢吗?
后世不是有名言嘛!
领导永远都是对的!
更别说,执掌生杀予夺大权的皇帝陛下了!
杜暹只能认错道:“呃!是老臣疏忽了!启禀圣上!华阴县丞郑懿恩,贪墨公帑并杀害主簿王人圭一案,微臣已经交由华州刺史郑东亭临机处断。案件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是新任县令李白觉察到了县中账目里面的猫腻,于是………”
皇帝既然亲自过问了,杜暹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一般,便将这个案件的始末,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至于,答应了要替郑东亭遮掩一事,杜暹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谁让他运气不好呢?皇帝陛下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风声,谁又知道皇帝到底知道了多少?
焉敢再玩那虚虚实实、避重就轻的把戏?
收了钱不办事?拉倒吧!都啥时候了?谁还顾得了别人?
况且,官场之上拿了钱不办事的例子,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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