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要来害他的孩子?他只有这一个儿子。
长穆自己有几个,竟会这样?
“陛下,淮阴公主和长云侯一面之词,怎能相信?”
白国舅忍不住咬牙切齿道:“陛下难道不知,我云郡白氏孝敬君上,安心经商,可如今云郡白氏血流成河,满门抄斩啊!陛下,您说呢?”
他一想到苦心孤诣的保护了这么多年的云郡白氏,那么多的精英,竟就这样的团灭。就忍不住痛苦万分。
“一面之词?”
南惊鸿道:“请陛下下令前往白氏云阁和大相国寺。”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惊鸿,你这是作甚?”
南顔见南惊鸿还在涉及政事,他被太子下令,从江都守卫处过来,竟见到眼前这一幕。自己的侄女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
南惊鸿并没有管大伯前来,依旧道。
“自冀北周氏,云郡白氏,西杭沈氏,私下授受,相互勾结,屡次欲分割冀北,云郡,勾结叛牙,欲谋叛国。”
“我夫君长禹屡遭刺杀,诬陷,诽谤,陷害。可谁又知道,我夫君身上的处处伤痕呢?这每一处都来自于大华的敌人,还有这几个家族的杀手和刺客。”
“陛下,云郡白氏,贪污受贿,云郡郡守赵平河有证据奉上。”
“陛下,白国舅收受贿赂,勾结官员,广结党羽,插手科举,使士子蒙冤,多年不得寸进,含恨而去。京州三名举子求见陛下。”
今日京州赵氏嫡支赵平河竟也来到了朝堂之上。
看来圣人私底下还去接了赵平河前来。
还有这些举子,科举贪污案,这白家也是太狂了,怪不得会成为圣人的心病。
长穆看着眼前的王宁知,王宁知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陛下,旁的政事臣不干预,臣只求陛下为我夫君伸冤。”
南惊鸿浑身忍不住有些发冷。
他仍旧跪在那里。
“求陛下处置王宁知,云郡白氏,西杭沈氏。”
南惊鸿看着圣人,瞪大了眼。
她一身红衣,手上却沾满了血,此时狼狈不堪里风度犹存。
南顔才猛然意识到,侄女含冤,太子竟想要自己来制衡惊鸿,他跪地道:“请陛下为长云侯伸冤。”
“太子,你怎么看?”
圣人看了一眼太子,忽然发问道。
长穆不发一言,保持缄默。
“数次刺杀宗室之子,当朝侯爷,有功之臣,该当死罪,逐渐九组。”圣人道:“要么?杀了吧!”
太子还是没有说话,仿佛眼前躺着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南惊鸿的心跳的很快,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和长禹并肩作战,这种时候她并不气馁。
圣人都从蛛丝马迹里推测到,这王宁知是小周氏与太子的私生子,可偏偏此时太子倒是冷漠无情。
圣人见此,抬手道:“来人!”
“不可,陛下,不可!”
登闻鼓的声音响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穿透了大殿前的广场、
“您不能杀王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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