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欲挣脱封印,可却是未曾想到,万古之后,我依旧在阻止你。”这个人是一个中年人,他面无表情,头顶光秃发亮,体型高大,整个人悬浮在空中,俯视着下方的城池道。
“嘶!老秃驴,又是你!你该死,镇压这通天峰万古,你所谓的神性终究是要消散,到那时,这诸天万界,通通都要灭亡!”就在这时,一张无比狰狞的大脸从那城池下方的地面显现而出。
而且,不单单如此,从上空俯视观摩,那偌大的城池竟然死死的镇压在一颗不知为何种生灵的头颅之上。
“你倒是依旧如此,不过你出现一次,我便能阻止你一次。”中年人依旧,那光秃秃的头,在月光之下,显得十分明亮。
“狂妄,万古之前你未能阻止我,这万古之后,依旧无法阻止!我要你记住,我帝释天的名字,将会再次大放光彩,那上苍子嗣,将会成为我降临世间第一位代言人!”城池下方,大脸狰狞,眸子泛出冷光,恶狠狠的盯着虚空之上的那位光头中年人。
“倒是好打算,你认为我会就这般让你离去!?亦或是认为诸神早已经陨落,没有丝毫踪迹,彻底的消散!?”光头中年人盘坐虚空之上,背后隐约间,若有一道光环浮现,有着一尊似佛陀般的虚影立在其身后。
“诸神!?神都死在我的手中,更何况你不过是一头小小的神仆,哪怕神祗存活至今,可终究会消散,到那时我看你如何阻止我。”那头颅冷笑,嘲讽道。
“一切皆为过往云烟,昔日佛子因欲要参加大战,被佛陀阻止,可最终佛陀陨落之后,以佛帝舍利入心,要争那神位,改变未来,可终究无法逃脱宿命,如今我守在这里,你休想挣脱束缚,至少今日你不能。”光头眸种光芒突然大盛,背后有着数道佛陀虚影耸立,霞光洒落,无比的神圣。
“倒是有些因果,可若你执意如此,这诸天万界,都将在刹那崩盘,所有人的博弈,都会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结束。”那头颅冷言道。
“真是该死,若非昔日坑神碍手碍脚,坏了一切,这世间一切早已经回到原点,你这秃驴也早登极乐净土。”它再一次开口。
“帝释天,你不为神,不为人,不为妖,这六道轮回之中皆无你法相轮回之处,这诸天万界皆无你肉相凝聚之身,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光头中年人问道。
“啧啧,只为那一刹回眸!为那生老病死!世间轮回,你认为当真存在吗?我帝释天苦苦等待万古,最终依旧还是未能等来相同的一朵花。”它的声音响起,面容无比的愤怒,可这些话,却是令光头中年人陷入了沉思中。
“你不是人,又怎会有七情六欲,你不是神,又怎会懂得万古弹指刹那,你不为兽,又可怎么懂所谓的癫狂!?”光头沉思中问道。
“不为人,却是由人心而生,不为神,却是身负诸神神性,不为兽,却又如同这始祖,真是可笑,那一刹的回眸,我帝释天不会忘记”头颅高声笑道,似乎有些癫狂。
“罢了,你既如此,我亦是如此,这是一场跨越万古的博弈,在这日后,那所谓的上苍子嗣,恐怕将会扰乱一切。”光头中年人像是回应对方,又像是在自语。
“金蝉,虽你不过仅仅是一道神祗,可尽管如此,你陪我这万古岁月,我记下了,倘若日后有最终一战,我可放你一条生路。”那头颅突然平静了许多,缓缓说道。
“你错了,我不是金蝉,仅仅是其法相,亦或是一道神祗,真正的金蝉早已在万古岁月前陨落,你切莫如此,我所能极,都不过是为了阻止你。”光头耸立空中,面色稍微温和一些,轻声道。
“在这天地间,有许多事情未在我们的掌控中,我帝释天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我生来无约束,任何人都无法将我束缚,那一刹那的回眸,我会让她再一次重现世间”
“莫要再挣扎,若要冲开这大阵封印,你做不到,除非大阵自身道纹消散,否则你便只能被永久的镇压在这里。”光头道。
“坑神!早晚有一天,我会真正的将你败落,机关算尽,最终却是被你一人毁了一切”
过了许久,这里再一次回归了平静,虚空之上的光头,体表光芒收拢,最终再一次化作一头红色毛发的生灵,缓缓没入大地。
那张巨大且又狰狞的脸逐渐消散,这里再一次回到了先前的那中场景。
夜,已静。
断壁残垣,周围瓦砾闪耀片片
然而,就在这座巨大的城池上方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山之上,三千青石路,三千青石阶,只见一个约有六岁的孩童正在缓慢的移动。
“呼!”病秧娃喘气,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这三千青石路,越是向上,就越难以攀登,虽然有助修行,可想要真正的一口气冲出百块台阶,完全是痴人说梦。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很难向上了,因为以其十多万极境的力气,还有纵血境巅峰境界,虽然要比寻常的纵血境修士强出许多,甚至能够堪比横血境修士,可终究不能够一直畅通无阻。
在约三百五十层一周,每一层,都极难跨越,且以病秧娃的所有力气,一次只能够攀登一层,若想要到下一层,只有恢复所有力气,再一次攀登。
已经,病秧娃的境界太过于弱正常情况下,抵达这里,是绝对的不可能,可现如今,却是强行以十万极境之力攀登,能够如此,当真十分的不容易。
且在这个过程中,病秧娃曾多次呼唤头顶之上的老树,可却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令他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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