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的王君生活又平静了下来,他摸了摸塞在袜子里面的三千块钱片酬。总感觉不安全,时刻都要害怕别人偷走它。“我也是能赚大钱的人了!”他得意的想着。这是他第一次做一件自己并不讨厌的事,又能获得这么多的钱。
三千块在他眼里面已经是大钱了,辈子自己可是非但没存款,还是大负翁的人啊。现在最起码他暂时不担心在被别人赶出去,不用用唾沫珉着嘴唇看着别人吃着大肉包子,不会看着灯红酒绿的世界,自己却孤身一人。
王君算不什么有志青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一个个温柔的女生,然后提着一箱钱回到自己的家,让父亲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如何出息。你说为什么要娶这样一个的,那是因为王君自认为自己也就只能驾驭这样的女生了。
无数次王君在睡梦中,在缭绕的烟雾里总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王君在无人的时候总是在想,有一天我一定会抓住她的。当他醒来的时候,内心又是一阵寂寞。原来这个地方,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属于过我,在于不在都是那么的不重要。
辈子的王君也是谈过恋爱的,也相过亲。最长的一段感情,两人谈了四年最是还是以分手告终。他永远都记得那姑娘最后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王君!我踏马跟了你六年,最好的六年,我实在不想再等下去了,因为我看不到光明……”
王君一个人游荡在京城的胡同里,欣赏着只有京都才有的独特风景线。卖糖葫芦的贩、匆匆的行人、顽皮的儿童、沉稳的老者。他看着这一幅幅充满感情的画面,听着胡同里贩的叫卖声和由近而远的阵阵鸽哨声。
不禁回想起他的少年时代。他突然有了一种想法,想去熟悉而又陌生的中戏去看看。说是熟悉因为他无数次听过这个名字,他有种探究问底的冲动。看着由伟人题写的“中央戏剧学院”五个大字,王君顿时感觉一种高大的氛围迎面而来。
他不禁走到校门外的“洋车”跟前,对着车窗来回的拾掇着自己的头发。把发旧的皮夹克用手擦的铮亮,故意的把自己的背挺得笔直。直到这一切都完毕,王君才略感放松。刚要迈出第一步的他又转过头来对着镜子瞅了瞅,直到他真的感觉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他终于向学校里面走去。
他走路的姿态很奇怪,平常步子迈的很大的他此时却一副心翼翼的样子。也不去看来来往往的其他人,只将自己的前胸挺得都要突出来一般。后来别人问他说,第一次进中戏的感觉。王君久久的没答话,直到别人在追问。他才憋出来一句,“要说感觉,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又好像是我这农村娃刚进城里的花花世界,与这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离离!你怎么在学校。你不是拍戏呢吗?”就在王君还在像鬼子一样“放枪的不要,偷偷的准备进村时”王君的身边传来一女生甜美的声音。
“怎么着?要不要这样嫌弃我。亏我刚拍完岳杨导演的《本家兄弟》,立马就奔回来看看你们,没想到还被你们嫌弃了,太让我伤心了。”女孩嘟着嘴有些不满自己闺蜜的反应说。
王君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一种声音有刚刚的那个声音那么动听,他几乎不需要反应便立马抬起头来。在他面前的女孩给他的第一印象应该是话不多,很安静的一个女生。长长的披肩长发,似柳絮一样飘逸而又分明。一双份外明净的眸子,没有一点杂质。
王君的第一感觉对方就是画里人一样,好似戏里的青衣,高贵却又不是孤傲。辈子本就是穷屌丝的王君,自认为见过很多女人。属于全世界的大家都知道的一位,妩媚妖娆的胖迪,冷淡到骨子里的刘天仙……却没有一人给他的感觉好似眼前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想法,他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而已。“哎哎……”刚开口说话的那个女孩,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拽过自己的闺蜜一阵窃窃私语。“离离,你看离你不远处的那个“大叔”。好奇怪啊,一直偷偷的瞄你。”
“哪有,我怎么不觉得。”像青衣一般的女子不依道。
“我看八成是看你了,离离。”女孩坏坏的笑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闺蜜。
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爬在自己好友耳朵旁低低的说:“离离,也是。你看看你现在,只是几个月没见。该翘的地方挺翘,该突的地方都挺突,真的有人看也不奇怪。谁让你是我们“中戏八大金釵”之一呢。”
“死妮子,又来打趣我。”女孩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文静,撩起裙子就追逐着自己的好友起来。
“离离,我知道错了。别追了。”女孩不说话。
“离离,我真的知错了,放我一马吧!”女孩还是拼命三郎的架势,不抓住对方誓不罢休。
“啊!”追赶对方的女孩,突然停了下来。蹲在地,只是皱着眉头。“离离,你又骗我了。我才不会你的当呢!”
“离离,你没事吧!”一直说话的女孩最终还是发现了自己好友的不对。立马跑了过来,蹲在地询问着对方情况。
“我……我没事。桐桐。”女孩满脸红晕的说道。
“还说没事,脸蛋都这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女孩看到闺蜜不像作假急忙问道,那个青衣女子一张脸更加涨红。
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道,“桐桐,我真的没事了。只是那个来了。”
“那个?哪个?”闺蜜好奇宝宝一样的想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随即明白了对方说的意思。
“不就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吗,你早说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事呢”闺蜜伏着胸口,一副你吓到我的样子。
“桐桐,你……”女孩眼睛躲闪,望向王君的方向,埋怨自己的好友口不择言道。叫桐桐的女孩,显然也意识到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不适合说这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又大大咧咧的说:“离离,我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大叔呢。”
“大叔?谁?我?”王君哭笑不得,自己也才二十多好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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