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波为人千人千面,说话做事跳脱性极大,有些时候,他真的是一个神经病。
陆飘飘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辱,于是也开始发神经,不自量力地往刘琰波身上扑,想要抢夺他手中的手枪,恨怒参半地吼道:“刘琰波,我要杀了你!”
她今晚一开始其实不打算杀刘琰波的,只想狠狠地给他一番教训,但现在,她是真的想杀了他。
刘琰波用拿枪的手挡住陆飘飘往他身上扑,另一只手把夹在指间的香烟叼在嘴上,腾出这只手来后才不急不忙地反制住陆飘飘的双手,然后拿枪的手顺势往她腰间一搂,就跟夹麻袋一样将其提起来夹在了胳膊弯里,然后朝外面走去。
陆飘飘双手双脚悬空,面朝下,她不断挣扎扑腾,可夹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力道极大,她越挣扎,勒得就越紧,这让她很难受,连呼吸都逐渐变得困难,而且还很想吐。
情急之下,陆飘飘以自己极其柔软的上身转向就朝刘琰波胸前咬去,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后者早有准备,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又给按了回去。
“刘琰波,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挣也挣不脱,打也打不过,陆飘飘终于慌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胡来,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她终于有些怕了,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到刘琰波这个神经病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成王败寇
陆飘飘知道自己今晚输了,她可以接受被狠狠地修理一顿,甚至是被杀,但有些事情她是无法接受的,比如
她终归只是一个女人,还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我不打女人,但也不想让你在背后放黑枪。”刘琰波无奈道
这还真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装完逼就扬长而去?
快别闹了!
刘琰波还没傻逼到这种程度,要是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陆飘飘在地上捡把枪在背后一通乱放,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打中了怎么办?
而且他又不喜欢打女人,不能给她当场敲晕在这里,那就只能带走。
说话间,刘琰波已经走到了厂房外面,他拉开了那辆载他过来的出租车的副驾驶,把陆飘飘塞了进去,然后用安全带当绳子把她绑在了车椅上,才关上门去另一边的驾驶位。
上车,发动,出租车乘着夜色而去,只留下十四个双腕被掰折了的黑衣保镖还在厂房里哀嚎着。
出租车内
左右两边的车窗都被放下,冰冷的寒风呼啸着直往车内灌,不一会儿,被绑在副驾驶上的陆飘飘就被吹得脸色雪白泛青,带血的嘴唇更是直打哆嗦。
“陆小姐,冷静下来了吗?”刘琰波问道:“要是冷静下来的话,咱们就好好聊几句?”
“我会杀了你!”陆飘飘咬牙切齿道。
刘琰波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继续朝市区不急不缓地开去,保持着匀速六十码的状态。
“把窗户关上。”又开了一段路以后,陆飘飘有点顶不住了,毕竟她出身富贵,以前坐车的时候那遭受过这份洋罪。
刘琰波点了支烟,没搭理。
又开了一段路,陆飘飘终于妥协道:“你想聊什么?”
“聊聊我们接下来的关系走向。”刘琰波关上车窗道:“陆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方老板之间到底是谁对谁错,对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也不感兴趣,但方老板是我的朋友,像今天这种情况,我凑巧碰上了,自然是要站在他那一边,而且今天你做得也确实有点过分。”
“帮亲不帮理?”陆飘飘冷冷道。
刘琰波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是一个这样的人。”
“那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想表达什么?”陆飘飘的脸色正在逐渐恢复,变得红润起来,也不知道是空调的作用呢,还是怒火中烧?“是想当和事老,让我和方涛握手言和吗?”
“我还没有这么爱多管闲事。”刘琰波认真道:“我只是想问问咱们俩的关系有没有必要再恶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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