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的二公子和三公子自然就是端木朔风那些同父异母的皇子兄弟们了,皇室之内的斗争,从来都是无声无息而暗流涌动,阴狠毒辣,什么招都能使得上,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端木朔风自己安排在那几位闲不下来的兄弟们周围的人手,都只会多,不会少,这也是为何对方一有动作他这边便马上有了消息的缘故。
这叫魏平的人就正是他安插在自己二弟身边的人手。
“既然是太子的家事,在下回避也是应该的。”
帝王家事,怎么说都不该是他这一位谋士能听的,哪怕他来历不凡,而且备受端木朔风信任,甚至被其倚之为左膀右臂,但是该听得不该听的,他清楚的很。
恃宠而骄才是为人臣者最大的忌讳。
端木朔风阴沉着一张脸,对于身旁这位自己十分重视的中年谋士的话,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反倒是中年谋士自己默默地辑礼,然后快步退了出去,为两人关上了门。
眼看中年谋士终于出去了,端木朔风这才重新背着手,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家将当下一五一十地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无非就是那几位闲不下来的弟弟们对皇位仍不死心,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而已,他对这些事也经历得多了,若不是顾忌父亲会反感,他早就把这些不省心的弟弟们给清除干净了,省得他在边境累死累活,让这帮小人在背后拖后腿。
这也是双方的能力和资源差距太大,端木朔风安插在自己兄弟身边的人,都已经成了对方信任的心腹,对方不管想搞什么小动作,他哪怕相距甚远但马上就能知晓,也无怪他能成为卫帝诸多子嗣中最受宠的一位。
端木朔风背着手,随意地说道:“算了,不必理他们,那几个下人再找人看好就行了,省得打草惊蛇,把魏平这个点暴露出来,而且有个我们知道的对方的内应,有什么想让他们知道的消息,也好直接传递过去,省得他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浪费咱们这边的时间,暂时就这样吧,记住下次别再这么冒失了!”
“是!”
这位中年家将虽然按家族里的关系来说可称得上是他的亲舅舅,但是面对这位侄子的责难,还是吓得满头冷汗,答应了一声,又恭恭敬敬地行完了礼,然后才继续汇报道。
“对了,刚才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南漓小姐偷偷出了城。。。。。。”
他这一句话都还未说完,端木朔风便猛地扭过身,双手撑在桌案上朝着他怒喝道。
“混账!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她出城!”
端木南漓乃是他同胞的亲妹妹,身在这感情淡薄的皇室,尤其是在他母亲早早地离世之后,这位亲妹妹就成了他在冰冷的皇室里唯一的感情寄托,平日里视之为心头肉,莫说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就是谁敢对她话说得重了惹得她不开心,一旦被端木朔风发现,都是直接杖毙的下场,现在下面的人一不留神竟然让她跑出城了,让他如何能不愤怒,要知道这可是边城,不是其他地方,外面有多危险,他是最清楚的。
一边骂着,端木朔风尤不解气,直接越过案桌,上前一脚将自家这位可怜的家将踹翻在地,猛地拔出宝剑,直接压在了吓得裤裆都湿了的汉子的脖子上,怒声道:“还不滚去找!你还在等什么?还有那个屈文成是干什么吃的?他手下的人就随便放人出去吗?啊!”
他口中的屈文成正是这座边城名义上的守将,城门口的守军自然就是其手下。
家将不敢反抗,只能跪在地上连连讨饶:“太子,饶命啊,我已经派了下人追出去了,我已经派人追出去了!”
“混账东西!回来再治你的罪!给我备马,我要亲自去接她!”端木朔风的眼神冷酷至极,说话的语气蕴含着森森的杀气,“你再去通知陈五那边,让他亲自带人去寻小姐,要是南漓她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着自杀谢罪吧!”
说着,他直接收起宝剑,不管地上那个惧怕至极的家将,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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