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罢了,安察会的人搜了一晚上也没搜出什么东西来。”玉凌淡淡道。
“呼”坦多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愤愤不平地道:“气死我了,真不知道那群人在想什么,古大哥就算挂念焰老的安危也不会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啊,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你觉得是谁在陷害他?”
坦多怔了一怔,讪讪道:“我、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是真的有人在陷害他。”
坦多听着玉凌无比笃定的语气,一时间不禁有些发懵:“啊?怎么会呢?这没道理啊”
他忽然表情一僵,惊呼道:“不会吧?难道是”
“是什么?”
这位栗炎族少年拧着眉头道:“你们也知道,古大哥人挺好的,既没有傲气也乐于助人,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什么仇恨他的人不过、不过如果反向推理,古大哥一死的话,得利最大的人就是斯雷,因为为了保障函可的权威性,族里的五级理论测试五十年才举办一次,每次只会推选出一人,而且所有人终生只可参加一回,除非他日后在理论研究上做出什么大的突破,否则是不会破例了”
“斯雷是族里仅次于古大哥的天才,本来这次理论测试所有人都认为他一定能通过,但没想到古大哥后来也报名参与进来,所以大家就更倾向于古大哥了。只是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因为斯雷和古大哥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按理说他不可能会”
坦多一脸苦恼。
“嗯,这件事你先别想了,古羟会没事的。”玉凌点点头道。
“安察会的人应该快回来了吧,我们再去问问情况好不好?不然我总是放心不下。”坦多愁苦地道。
玉凌便和坦多一起来到了安察会正厅,迎面就碰上了正往出来走的顿克法。
顿克法行色匆匆,瞥见他们后也只是简单地道:“行了,你们可以重新回去了。”
坦多赶忙拦住他道:“顿克法桑钦,既然古大哥是被冤枉的,你们赶紧公示出来啊,免得大家都在怀疑他。”
顿克法摆摆手道:“虽然大局已定,但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做,再过几天没什么问题了,议事会的人会予以澄清的。”
坦多张了张口还想问什么,顿克法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少年只能挠挠头道:“这应该算是没事了吧?”
玉凌摇摇头没说话,如果那位陷害者不死心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他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等到一行人重新回到古羟家里歇了几天后,一脸憔悴的古羟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还没等众人安慰几句,古羟就疲惫地摆摆手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玉凌倒也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毕竟焰老和淇淇的事还压在他心底没有解决,结果紧跟着又被议事会开除,还遭遇到这等不讲理的陷害,换了谁都不可能没心没肺转眼恢复过来。
“还有一个月就是五级理论测试了,古大哥这状态能行吗”坦多倒是比古羟更为忧虑。
试想亲人生命垂危,弟弟也九死一生,还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烦心事,这种情况下还怎么好好考试?不是强人所难嘛。
但这种事别人也帮不了他,只能靠古羟自己调整心态了。
第二天一早,古羟就背着一个大包裹从屋里走出,玉凌瞧见后不禁一怔,怎么看他这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我打算回画焰镇,过一个月再回来考试。”古羟有些消沉地道。
玉凌只能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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