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去?”
谢玄问的戏谑。
“不去!”
袁烜答的坚决。
“讨教学问的是北威候冯介的掌上明珠冯琪,她是我姐姐的闺蜜,说不定我姐也会去哟!”
听到谢道韫也会去,袁烜一蹦三尺高,他赶紧抓住谢玄的手激动的问。
“真的吗?哪里?什么时候?现在就走吗?”
邓乔看着这两个活宝相互调戏,是在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两个一个见色忘义,一个帮自己未出阁的姐姐牵线搭桥,是不是有些过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去而复返的钱通的声音。
“袁烜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呀!”
三人一看,这家伙并不像是被人追杀,而且就算追杀也不应该找袁烜求救。邓乔倒了杯水推了过去示意钱通慢慢说。
钱通拿起杯子刚要说,想到自己的急事,所以还是把杯子放了下来。
“袁烜,你这次一定要给兄弟我一个面子。月娥姑娘邀请你,虽然你答应了,但是她怕你实在抽不出空,所以求到我这里来了,希望你能赏光去一趟湘潇馆。”
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堪称大家的女子为什么不用个用些意境或者诗意的名字,而偏偏要用这个有些土气的名字。袁烜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却是知道这个月娥姑娘的全名叫做严月娥,因为今日在万钱商行的账本上就有这个名字,而且出现了不止一次。
潇湘馆和梧桐阁都是万钱商行的产业,但月娥和如意两位姑娘的卖身契并不在万钱商行手里,也就是说他们只是暂时租用两个馆来备战,等到花魁大会结束后他们将回到荆州和洛阳。
然而为什么严月娥还在荆州的时候就有大笔的银钱支出,到了金陵湘潇馆更是如此,她这么大牌的青倌人竟然一直在亏钱?她为什么会亏钱?她的钱花到哪里去了?
另外这本账本是负责提供收集的账本下人无意拿的,还是钱海特意放进去的?
“袁烜,你倒是说说呀,能不能帮兄弟这个忙,月娥姑娘那边还等着我的回复呢!”
钱通的声音把袁烜从思考中拉了回来,不管是不是下一步试探,如果钱通上门相邀都不去反而落了下成。再说了,袁烜连万钱商行的总部都去过了,一个青倌人的邀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试探谁呢!
“钱兄,不瞒你说,明日我还真的没空,不过今晚正好我们兄弟都没吃饭,如果月娥姑娘那里有好的饭食,我们倒是可以一起前往!”
……
这些天袁烜已经习惯了老不死的隐没在黑暗里,即使身处万钱商行的总部他也有一些安全感。不过当老不死的大剌剌的站在他得身后时,虽然安全感依旧,但却说不出的别扭。
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开始夏斌的身后也跟了一个中年护卫,而且是寸步不离的那种。袁烜问过夏斌,他也莫名其妙,只说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人,但他既然能拿出父亲的令牌,想来不是普通货色。
总之气氛莫名的变得有些紧张,好像暴风雨前的气压总是格外的低一样。
虽然自己很别扭,但袁烜发现有个人却没有平常那么变扭。邓乔身后的那个黑衣少年这几天常常显得很不自在,右手的手指总是不自觉的拧动,似乎不做拉弦的动作他很没有安全感一样。袁烜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安,因为老不死的肯定把所有靠近自己的高手都作为潜在的敌人,而黑衣少年就是感受到了这种气机才会不安。
黑衣少年是谁,袁烜不知道!第一次在合肥四海酒楼看他射杀燕国武士的时候,袁烜就想要问清楚他是谁了。
只是那黑衣少年总是刻意避开袁烜,就连邓乔也没有言明他的具体来历,只说是他老子给安排的一个护卫,邓乔也知道自己遭人恨,在见识过黑衣少年的本事后果断留在身边。
不过今日却很有意思,老不死的现了身,黑衣少年反而气定神闲,这让袁烜觉得很不正常。回头看看老不死的,袁烜发现他依旧冷酷肃杀,并没有一脸的喜气洋洋。
“老不死的,那黑小子什么来头?怎么今日看见你都不带怕的,莫不是你动了惜才心思想要把他收入门下当徒弟?”
袁旭只是觉得路上无聊,所以调戏一下老不死的,谁知道老不死的用看傻瓜的眼睛看袁烜。
“他是你们山门中的护法,你这个少主竟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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