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让费尔斯主教感到了不安,甚至恐惧。他离开了这里,不想再面对那个孩子。
江牧隐静静站在原地,他感觉这个世界是那么寒冷,仿佛严冬的寒气包裹住了他。他拿起桌子上的绿茶,大口大口喝着,眼泪混进去,他也浑然不知,还在喝着,一直到全部喝完。
他把杯子放回到了桌子上,转身就向门口走去,不管费尔斯主教的什么人,他都不打算见一见。
江牧隐依然坚信上帝执掌着公义冕冠,所有作恶的人都将被审判进入地狱,永世在熔岩中受苦。
现在他只是没有看到而已,人世那么大,即使神也不能将自己的光芒全部遍布这个世界。但他终究会看到的。
穿着黑灰色短衫的中年男人从客厅的另一扇门走进来,他走到客厅的桌子前,低头看了看那对杯子:一杯有茶、喝了一半,一杯没英喝的很干净。
他静静看了会这对杯子,想着一些事,他能够从这些方面中侧写出那个孩子,想象他的心理状态。最终他得出结论,什么都没有只有平静,深渊般的平静。
中年男人打了个寒战自言自语,“有些令人不安啊。”
江牧隐走到已经被重建的弥赛亚大教堂,从它被摧毁到现在重建也没有一个月。看着这座光鲜亮丽的大教堂,谁能想象到在不久前它还是一座废墟?
但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即使已经被重建,它也不再是曾经那座大教堂了。
江牧隐走进教堂,身旁不时走过一位位修女或者神官,他都认真行礼,最后找了一个位子坐下,静静的看着那座雕像。它下面的石板依旧用古拉丁文写:上帝耶和华。
他开始粱告,在这件事上全学院只有巴莫可以跟他相提并论,常年下来永不间断。巴莫也在这里,这是个有三分之二黑人血统、三分之一白种人血统的男孩,皮肤黝黑,眼睛却很明亮。
他看着教堂另一赌江牧隐,在看着他开始祷告,他对江牧隐感到很抱歉,因为那个名额。校长找过他,也过这件事。
巴莫对江牧隐很抱歉,但在名额这件事上他也不会退,他来自一个落魄的贵族家庭。父亲勉强持有贵族头衔,但实际上过的连平民都不如。如果巴莫不能出人头地,那么他的家庭就会完蛋。所以他不能让。
巴莫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他也很安静,不是个多话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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