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凤，我的妹妹，今年二十四岁了。”陆成龙面对敌人却开始介绍起了自己的妹妹，“她本该去年就应该考取博士学位，你都不知道她可是学霸呢。专攻量子领域，她还写出了一份让她导师都惊叹的论文。”

陆成龙着这些话，从语气中听，他是真为自己的妹妹感到骄傲自傲。

“哪像我，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八岁学抽烟，十岁偷看邻居家女孩洗澡之后被发现暴打一顿，学习一塌糊涂。十二岁勉强把初级学院混下来，十四我就学吸那些不好的东西，十七岁我才戒掉，那时候我回头一看自己的人生，简直烂的一塌糊涂。”

“我妹妹就不一样了，从出生开始她就是所有饶宠儿，上了学就从来没从年级第一的位子上下来过。我以前的作业都是照她抄的，难题也都是她帮我做的。来也真奇怪，有这么个几乎从骨子里烂掉废柴哥哥对任何女孩都是一种侮辱。她本应该对我万分嫌弃，我甚至想过她都不会叫我哥哥。但这些年里她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即使在我腐臭如泥的那段日子里也都是她陪我度过的。即使那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没有理由的。但她告诉我为什么不这么做？若要一个理由，那就是我，是她的哥哥，唯一的哥哥，身体里流着一样血的亲哥哥。”

陆成龙着这些往事，到关于自己年少荒淫无度的日子没有任何羞愧的神情，一直很平淡。到自己的妹妹，他有些哽咽。

“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个位子上的？堂堂大主教级的教士，有些污点的人都不可能当的上。”宫本语问。

“大主教？要不是那我的言灵爆发，杀死了十几个人后，我的人生可能就会像烂泥一样一直烂下去吧。”陆成龙回忆着，“那最先发现并把事态压下去的是道门，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像是禁闭室的地方，问我你想要灿烂的活下去还是继续像烂泥一样烂掉。我我想重新再活一次，为了我的妹妹。过去十几年的人生已经受够了。他们看了我的档案，把我推荐进了教会，因为我的言灵，我在教会中的地位年年都在上升，却不涨一点实权。我很清楚我是做为武器被培养的，但这样也挺好，没有会瞧不起我，相反还会给我先行礼。”

宫本语沉默了一会，“为什么要跟我这些？”

“人之将死，我又不是什么圣人，能够把一切都带走。我想我那烂泥一般的十几年生活一定要有人记住，那是我活过的证据，也是抹不去的过往。”陆成龙着这些面带笑容，自古以来能够直面死亡而微笑的人都很了不起。他知道他将死去，因为他杀不死宫本语，他就得死。

“抱歉，我忘了。”宫本语冷漠。

“没关系，有人听我也好，记没记住那就是您的事情了。”陆成龙转过轮椅，看着宫本语认真而自豪，“我这一生都活的很骄傲！因为我有个好妹妹！”

宫本语点点头，“我知道，她是你的骄傲。”

“所以我也要成为她的骄傲才行啊。”陆成龙认真，

话落，两人同时向对方行了一个宗教礼节，然后出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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