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多年好友的质疑,信阳侯颜值不知该如何安慰好友,那些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又打了转,听到安定伯夫人的振振有词和周围人的冷眼,信阳侯不知该如何去反驳,他本就是一个懦弱的人,当所有人都认定事实的时候,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避。
一场闹剧在信阳侯的退缩下落下帷幕,也正是信阳侯颜值的半路逃避,等到颜老夫人听到风言风语的时候,整个罕都关于信阳侯府二小姐颜襄的流言已经是无法压制,就连前两日宫宴上的笑话都渐渐的被压下,信阳侯府的人都不敢出门儿。
“老大,你来说说他们安定伯府是什么意思?颜襄和安定伯府三小子有过婚约的事情是不假,可是已经过去了快两年,怎么时至今日安定伯府还拿曾经的事情出来说事?”听到消息的颜老夫人是震怒的,她这一身最看重的就是信阳侯府的荣辱和名声。
而这一次,又是颜襄令信阳侯府陷入了罕都的流言中,她就说过,颜襄就是信阳侯府的克星,不然,颜襄出生的那一年信阳侯府怎么会开始陷入没落的两难之境,侯爷也在那一年扔下了侯府独自而去,全都是因为颜襄的来临,侯府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轻视和嘲笑。
信阳侯颜值想到在安定伯府时的遭遇,微微蹙眉神色慌张:“母亲,儿子也不知道安定伯府为何会往我们侯府身上泼脏水,儿子想着安定伯是儿子的至交好友,他家发生了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之事,儿子总不能不过府为那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送别,儿子刚到的时候还好好的,儿子还好生劝慰了安定伯,,我们颜家颜家是是”
“是什么?”看到儿子支支吾吾的模样,颜老夫人就知道没什么好话。
信阳侯紧张得吞咽口水说:“是是害人精,”
颜老夫人想了很多话,却没想到安定伯夫人会为颜家扣上一个害人精的帽子,又想到当时前去安定伯府的人数,颜老夫人一阵晕厥,她们侯府毁了,就这样毁在了颜襄的手里,一想到以后颜家的处境,颜老夫人恨不得随着老侯爷去了,至少还能落得一个安宁干净。
“老大,你说这样的事情为何会传得满城皆知?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早就说过李氏母女不是省油的灯,姣儿因为她们母女和我们侯府离心,一个颜襄坏了整个侯府的名声,你让我们侯府还未定亲的姑娘如何找婆家?”颜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颜值怒骂。
当初颜值对小门小户的李氏一见钟情,在家要死要活的非李氏不娶,当时老侯爷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为了家宅安宁,颜老夫人和老侯爷选择了退让,哪只李氏进门后,才是真正的家宅不宁,老侯爷在整日的吵吵闹闹中渐入膏肓,最终在颜襄出生那一年没有熬过佛祖的召唤去了极乐。
十几年了,她在风雨中孤掌侯府,早就已经累了,侯府被大房一家人弄得乌烟瘴气,她就是想换也管不过来,活了大半辈子,权势、荣耀、名声,都该看开了,面对这样的一个满目疮痍的候府,她不应该再执着,想想老侯爷去世前握着她的手说得那番话,她就该放手了。
当初老侯爷去世的时候,双眼迷恋不舍握着她的手说:“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你嫁给我的时候是程家姑娘,我多想你一辈子都是无忧无虑的程家姑娘,淳儿,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信阳侯府的夫人,我多希望你活得自在。”
这些年,她只是将老侯爷那一番话深深地刻在心里,却从没有付诸行动,在侯府生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情已经根深蒂固,现在看来,还是老侯爷看得最通透。
看见大儿子战战兢兢的模样,颜老夫人强忍下心软:“老大,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吧,记住,是所有人,自然包括老二和老三,这一次,侯府的事情需要大家面对。”
一听母亲准备将老二和老三拉进来,颜值提着的心立马就松懈了,他向来是喜形于色,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放松,一心想着怎样让老二和老三心甘情愿的分担这件事的颜值不知道他的变化被老夫人看在眼里,对他更加的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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