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玉和七月一起在马车上,她善于观察人心,知道七月对郭然的不明感觉,就问:“公主,您觉得郭公子这人怎么样?”
七月沉默了,她很欣赏郭然,而且郭然身上有一种吸引她的气息,这种气息很像很像即使伤她很深、她也恨之入骨却依然深爱的冷暮,他们两人的气质格外的清冷。
“郭然,很像一个人,我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就和他的感觉一模一样。”七月语气中带有淡淡的伤感。
七月从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过冷暮当初为什么会抛下她,为何会忍心伤她如此之深,而且还从此不见踪影,让她连找他理论的机会都不给。
“公主,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前面的路程值得你细细品味,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逝,慢慢沉寂吧!”即玉见到过七月伤心欲绝,思念成狂样子,她不希望再次看见七月因为回忆醉生梦死、痛苦的模样。
“即玉,你说的我都知道,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被放手的爱情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七月违心的回答即玉的话,把刻入心底的爱就此忘记,不是她能做到的,而且她想留下这爱的痕迹。
随着七月的沉默,所有的人都不在说话,保持着寂静。
“那公主对郭然是什么态度?”即玉有意的避开冷暮,但是又不得不问清楚七月对郭然的态度,况且太过寂静的感觉让人压抑。
“再像也只是影子,一触摸就成了泡沫,我对郭然只有惋惜,他不应该属于那样的家族,他也不该背上那么沉重的压力,郭然就该只是郭然,一个干净、洒脱的郭然。”
七月对郭然的确是存在着一定的欣赏态度,他虽然也很冷,但是和冷枫的冷不一样,他的冷里带着温度,融化人心的温度,就像他春风一样的笑容。
“可是,忠义侯府和我们从此以后只能是敌人了,公主,郭公子也许就变了。”即玉不想让七月陷的太深,到时候又想当初一样伤的遍体鳞伤、伤心欲绝。
七月一看即玉那紧张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觉得这即玉一天到晚的不知道都在想一些什么,自家的主子都不了解,还以为自己有对郭然动心了。
“你啊,都在想些什么,我对郭然只是欣赏和可惜,绝不是因为爱,而且心已死,无力再爱,难道你不明白?”七月两眼直视即玉,只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心里的疼痛,已经无心再爱了。
即玉不再说话,是她想得太多,也过于心急了,只想着不想七月再收到伤害,可是她忘了,无论怎样,七月都是要出嫁的,以前在唐暮,依仗权势便无人敢背叛伤害她,可是现在是靳国,七月只是邻国的公主,如若不能找一个彼此相爱的夫君,那七月即使嫁人,又有什么意思。
“既然公主欣赏,那做朋友也是挺好的,不过奴婢也觉得可惜,忠义侯府最终是要败落的,只是苦了郭公子。”
即玉知道七月对郭然那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便顺着七月的话往下说,而且郭然的确可怜。
“暮叔,以后若是要动忠义侯府,把他摘出来吧,也不枉相识一场。”七月知道忠义侯府的存在会挡了她的路,那就是必定要处理掉的,可是郭然的存在让她为难了,但是她不能应此放弃,那就只能让郭然为难了。
“是,公主。”
暮西不管七月的命令是什么,他都会去遵从,哪怕他有时并不认同。
“邵阳大长公主回京了吗?”
邵阳大长公主去了永阳山,七月上门拜访自然要挑一个主人在家的时候,况且她想要见太皇太后,最好还是通过邵阳大长公主,这个京中最有权势的公主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邵阳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暮荞的大女儿,更是当今圣上靳文帝的亲姑姑,她手中掌握的人脉权力可不一般,而且靳国不像唐暮那样驸马不能当权,邵阳大长公主的驸马更是显赫的异姓王乔安,而且她的儿子女婿都是朝中的中流砥柱,七月认为,这样一个人物,不见便是遗憾。
“二月得到消息,邵阳大长公主一行前日从云河出发,不日就将到京。”一月时时刻刻关注着二月那边的消息,随时向七月汇报。
“云河?不是永阳山吗?”七月很疑惑,外界传闻邵阳大长公主是去永阳山避暑一直未回,而且从乔预的话中也隐约的听出是永阳山,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云河,说传言不可信还好,可是乔预应该不会煞费苦心的布局来欺骗自己,况且他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如果二月的消息是真的,那就说明邵阳大长公主连乔预都瞒着,那会是什么事情连亲生儿子都要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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