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别忘了,靳国只有那死去的皇后才是姓暮的,而宁景妃姓的可是宁,宁家的人过得好,地位越高,对她的帮助才是最大的、最有效的。”七月早就将宁书的心里呢想法分析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理有据的拿来让暮瑀心服口服罢了。
“不过父皇不必担心,她宁景妃靠不住,之前我们先知道了她的手段,这样便不足为惧了,况且经过还有太皇太后,看在太祖母的份上在我危急的时候她会出手的!”提起靳国的太皇太后,七月只想让暮瑀放心一些。
靳国太皇太后是靳国现在皇帝的奶奶,她能够如愿以偿的嫁入靳国全仰仗了逝去的太皇太后,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儿上,只要不损害靳国的利益,她也会帮她一把的。
暮瑀离去后,七月独自静静的坐了约莫大半个时辰。
“即玉,备笔墨纸砚!”
片刻,七月斟酌甚久后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就将自己的意思一字不差的表现在了洁白的信纸上。
思虑再三将其装进信封。
“暮叔,让一月用最少的时间送到我舅舅宁墨的手上。”
自己的婚事自然要交代小舅舅一声,况且她还需要宁墨先一步去靳国,她要足够的财力能支持她,这就非宁墨莫属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月收到主子的命令后第一时间行动了起来。
“墨哥,是七月来信了吗?”一声温柔有不失女子该有的英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啊,我们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了,先排两个人去靳国,我们随后再去。”既然是七月的事情,宁墨就不会隐瞒明玫,他知道恐怕在眀玫的心里七月比他们的亲生孩子还要重要。
“去靳国,七月说的,这是为什么?”
别说明玫,就是宁墨没将整封信看完的时候,也不知道七月的用意,可是看完之后又有深深地恨意和无尽的痛苦。
“不久后,七月就要去靳国和亲了,我们先去探探路吧!”他言简意赅的将七月来信的目的告诉明玫。
“什么,那……那暮瑀怎么回事,他是忘了阿宁了吗?七月可是阿宁的心肝儿啊。”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让明玫的嗓音有些刺耳。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宁墨更加的难过,他轻轻的擦过明玫脸颊的泪水声音略微低沉的说:“这也不是暮瑀能控制得了的,这一切都是父亲和大姐、三姐的谋划,七月和暮瑀也无能为力,一切已成定局,无法补救了。”
“三姐?三姐怎么也牵扯进来了?”知道了真相的明玫不解宁书为什么牵扯进来。
“也许是为了利益吧!”
宁墨经过了这么多事,自从十多年前收到宁宁那封带着血迹的信的时候,他心中的亲情,家族利益就消失殆尽了。
现在的他只记得自己的无能,小妹的惨死和嘱托。
就是因为宁蝶心里的那一点点的嫉妒,那一丝丝的野心,就为了这些摸不着的东西,他们就真的狠下了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的愧疚早就已经转变成了深深地恨意,哪怕是泯灭天理,他也在所不惜。
“她宁书和他们都是一类人,我父亲母亲多年的教育是很成功的,在他们的眼中亲情都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为了所谓的权力,也不看看他们受不受得起!”
宁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痛心,宁书向他大姐示好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他感觉到了背叛。
“有什么利益比家人重要?三姐难道已经将阿宁忘记了?当年阿宁和她那么要好,人心可畏”
明玫从小和宁宁一起长大,自从她和宁墨成亲后更是将宁宁当成亲妹妹来疼,现在宁书的背叛她不感到愤怒,她愤怒的是宁书的背叛害的人竟然是七月。
“福伯说,三姐传的家书里说,她去年年底生了一个皇子,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皇子的降生,让她看到了掌握权力巅峰的希望吧!”
宁书生下孩子后,第一时间送了喜信儿回唐暮宁国公府,期盼得到唐暮的庇护,但是她是远嫁的女儿,对宁国公府荣华富贵的帮助并不大,所以想要庇护就得看她的诚意。
宁书这个诚意,的确让宁皇后一党抓住了机会,能够毫无意外的将七月赶出唐暮。
为了七月,他愿意远离唐暮,多年前他不能守护宁宁,现在他希望自己能够帮到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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